荒謬的夢
陳望卿沒料到在丈夫死后,她會做這樣荒誕的夢。
她居然夢到丈夫在和陌生的女人廝混。
昏暗的房間裏,勉強窺見人的輪廓,除去視覺,也就嗅覺還能發揮些作用,她只能嗅到一些香熏的味道,淡淡的,并不刺鼻。
說實話,她從來沒奢望過結婚對象的感情經歷是一張白紙。
但這不代表她愿意在夢裏,看著李瑞搞另一個陌生的女人。
“現在知道動都懶得動的感覺了?”李瑞脫下外套,向來溫和的臉變得嚴厲起來,“跟你說了今天要到酒店,你還出去工作,也不嫌累?”
聽到這話,陳望卿才發現“自己”并非是不能動,而是肌肉被過度使用,身體超負荷了。
“可那是我靠自己的勞動掙的錢?!鄙硢〉呐晱摹白约骸钡目谥袀鞒觯氨?,本來說提前到這裏等你,沒料到自己先睡著了。”
李瑞搖了搖頭,不知為何嘴角露出了點嘲諷。
真要靠自己的勞動,就不會答應他,跑到這酒店裏來了。
過了段時間。
李瑞伏趴在女人身上,喘息不斷溢出。
痛,真的很痛。
陳望卿覺得這具身體仿佛是被劈開了。
緊接著,她聽到“自己”一邊痛的抽氣,一邊怯怯地問:“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說?!?
“我今天上來的時候,看見你的夫人了?!?
誰?
莫非李瑞之前還有妻子?
李瑞和自己明明都是頭婚。
可她的疑惑剛剛升起,就感到一陣窒息,向來溫吞的青年毫不猶豫地扼住了“自己”的咽喉,緊接著松手,覆又提起“自己”的頭,往床板上擲。
頭顱和床板相撞,陳望卿能感覺到有一股熱流順著這具身體的鼻腔往下淌。
紅色的血跡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洇出了幾朵血色的花。
過了好一會兒,男人似乎滿意了,放下拽著的頭發,任由“自己”的頭顱沈在床榻間。
“自己”死了一般,埋在昂貴的白色床具裏,一動不動。
耳邊傳來衣料摩擦的窸簌聲,緊接著是皮帶扣緊時發出的脆響。
李瑞穿好衣服,從煙盒裏掏出一根雪茄,點燃,“今天的這件事,你要是敢告訴望卿,那你就再也不用靠勞動去賺錢了。”
“畢竟,你的勞動可賺不來冥幣?!?
“話我撂在這兒,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們倆不過是萍水相逢的關系......”
陳望卿感覺到“自己”強撐著,從床上爬起來,抹了一把鼻下的血,打斷李瑞的話,“我并不是想用我們的關系威脅夫人離開,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看到有一個男人跟著夫人進了酒店房間?!?
“那個男人,你也認識,就是你的......”
“自己”遲疑著,沒有將朋友兩個字說出口。
陳望卿被氣樂了。
為了保險,她早早就決定不和結婚對象以外的人發生關系,所以對待男女關系時,她總是十分謹慎。
這也是陳望卿頭一次遇到小三這么理直氣壯地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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