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菊花
浴室裏水聲嘩啦啦。
閆諾鉆進了被窩,鬼鬼祟祟的把爺爺給的小盒子都打開。
然后只拿出來一個放在床頭,其他五個,塞到了床墊下。
給他用完六個,他明天就劈著叉走了。
合不上,一點兒都合不上!
另一個盒子裏,打開是一瓶巴掌大的油。
他擰開蓋子聞了聞,還是玫瑰香味的。
袋子最下面,有一個和兔耳朵一套的兔子尾巴。
但是這尾巴連接處是一個葫蘆型塞子。
爺爺的知識面那么廣的嗎?
就在他摸著兔尾巴的時候,浴室的門打開了。
顧景崇出來,看見床上的被子拱起來像一座小山,還動來動去的。
他走過去抓著被子邊緣一掀。
“你在干什么?”
閆諾跪趴在床上,正在研究這個尾巴怎么戴,他這一手拿著尾巴要給自己戴的樣子,就這樣定格住了。
好尷尬呀……
盡管他現在穿著褲子,也好尷尬呀……
顧景崇也是楞了楞,打擾到他自娛自樂的。
“抱歉,但是我可以幫你。”顧景崇說完,又多加了三個字,“插上去。”
“不,不用了。”閆諾這輩子都沒有這么尷尬過,社死現場不過如此。
閆諾把兔尾巴塞進了枕頭下,趴在枕頭上像一條咸魚一樣,無臉見人。
顧景崇笑出了聲。
“不許笑。”閆諾悶在枕頭上嚴肅的說。
“哦,噗……”顧景崇忍著笑,故作認真的說,“我剛才是在放屁。”
閆諾回頭瞪了他一眼。
顧景崇笑著上床來,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本來在浴室裏還緊張起來了。
現在瞬間覺得輕松了。
閆諾臉還埋在枕頭上,伸手揉了揉剛被他拍的屁股,小聲抱怨道:“那么用力……”
“什么?”顧景崇沒聽清。
閆諾扭過頭來大聲叫到:“那么用力!”
顧景崇還沒反應,門外就傳來爺爺的責怪聲:“顧景崇,你給我溫柔一點!”
爺爺是在外面偷聽嗎?
閆諾瞪大了眼睛,再一次把臉埋進了枕頭裏。
顧景崇無奈的笑道:“爺爺,你趕緊回去睡覺,不然等會你就睡不著了。”
閆諾臉紅心跳的伸手掐他大腿,“你不要說話了。”
爺爺還在門外嘮叨:“不要太粗魯了,諾諾那么瘦,別搞斷了。”
閆諾脫口而出:“爺爺,你也別說了。”
“行行行,我睡覺去,你們繼續,你們繼續。”爺爺笑呵呵的走了,走遠了,感嘆一聲,“年輕真好。”
閆諾又把臉埋回枕頭去,顧景崇抓著他的手臂,抱著他一條大腿,一提,一翻,就把他給翻了個身。
“別把自己悶死了。”
閆諾平躺在床上,兩只兔耳朵立在腦門上,因為他剛才的折騰,兔耳朵的毛有點亂。
和他這一臉紅潤羞澀的表情搭在一起,特別誘人心弦。
顧景崇的手自然的就放在了閆諾的大腿上。
他來回摸了摸。
略粗糙的掌心在閆諾嫩滑的皮膚上,像是磨砂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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