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名字,兩者之一是假的,亦或者兩個都是假的。
張超將話筒用金箔包裹好放入了背包,隨后撿起滾落在地上的死人頭。他輕輕拍落上面的灰塵,對著它說道:“從我成為馭鬼者開始就撿到了你,算起來你也算救過我好多次,現在想求你再幫我最后一次,如果這次過后我還活著,有機會我一定幫你找個身子!”
也許是因為死人頭的確好用,張超這個時候倒有些舍不得了,可必須要給自己爭取個保障。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說著他就把死人頭上的金箔都撕開,隨后熟練的放進了柜臺上的托盤里,口中還不忘說道:“當了它,告訴我信件詛咒爆發的時間!”
他反復思量,覺得還是時間重要一點,因為如果名字是假的,那他至少還有機會讓變人鬼死機駕馭石像鬼失敗罷了。
可如果時間搞錯了,他可就真的死了,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張超的存在!
不過,用兩只鬼換兩條信息,張超總覺得自己虧大了,更別說這個死人頭的恐怖程度還很高,可惜他不能把死人頭劈開,能也不敢,一旦價值沒有達到當鋪的要求,他就喪失了交易的資格。
老舊木托盤被“滋啦”的拉進了柜臺里,柜臺后面黑暗涌動,漸漸淹沒了托盤上的死人頭。
等到黑暗褪去后,托盤上已經空無一物。
緊接著,那個恐怖老人的身形漸漸從黑暗中浮現,手里拿著那支不斷滴血的老舊毛筆。
鬼筆筆尖微顫,接著滴落的鮮血懸浮在空中,像是被某個看不見的紙張接住一般,竟然在那個空間平面上開始流動,留下道道血痕。
這些血痕歪歪扭扭,緩慢流動,竟隱約形成兩個文字,正是“時間”二字!
張超透過手機的拍攝功能認出了這兩個字,心里一急。他怕這只鬼死腦筋,真寫兩個字把他給打發了,那樣他可真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過厲鬼可不會理會人的想法,那時間兩個字一在空中定型便緩緩飄出了柜臺,那老人也迅速隱沒進濃稠的黑暗中去。
張超兩眼死死盯著在空中飄蕩的兩個字,沒有一絲懈怠,心里更是急得要命。
不過,似乎是有某種詭異力量引導一般,那兩個字竟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張超的腳下。
不等他仔細去觀察,那兩個字一陣模糊,血液仿佛有了生命,不斷在地上蠕動,融合分裂重組。
一切都發生的如此突然,在張超還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的時候,就發現地上的血跡竟然重新組成了三個字。
望著這三個字,張超心里有了幾分底氣,時間已經迫在眉睫,他必須要開始著手實施計劃了,哪怕他也不知道是否會萬無一失。
他從背包里拿出一個金箔制成的筆記本,隨后拿出一根金屬筆,在上面寫下了許多事情,這主要是防備復活后的自己記憶出現偏差。
因此在金箔筆記本上刻下一些東西,補全些許重要的記憶十分必要。
隨后他又從背包里拿出一捆特制支架和一疊較厚的金箔紙,在當鋪里搭起一個小型的帳篷。
然后,他又從背包里去出了一個機器設在了帳篷門的頂端。
忙完這一切,張超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九點整了。
他小心翼翼的拿出五個充電寶,一個連在了帳篷的機器上,剩下的都分別連在了兩個特制的錄音機上。
張超打開其中一個錄音機,隨后聲嘶力竭的對著它吼道:“林看山!”
然后,設定播放起始時間是十分鐘后,也就是九點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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