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回事?我怎么會在這里?”張超滿眼迷茫之色喃喃道。
他潛意識的想皺眉,可是卻發現他的臉已經變得僵硬。不,應該說他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臉了!
張超失去了一些人的感官,觸覺、嗅覺、味覺都已經完全喪失,就好像他本來就沒有一樣。
信息在傳遞中失真了!
這其實不難理解,每個人應該都知道一個小游戲,游戲規則是所有參與者遮住耳朵,然后告訴第一個人一個事物或一句話,讓他傳遞給第二個人,接著第二個人告訴第三個,依次類推,直到最后一個。可是,結果往往是最后一個人獲知的信息和剛開始傳出去的有巨大的差異。
游戲尚且如此,更何況中間傳媒是靈異呢!
張超是不幸的,傳遞過程中一些人的特質丟失了,他也是幸運的,他至少活了過來,現在還能看到、聽到,屬于“張超”的自我主導了厲鬼。
察覺到了自身的異樣,張超伸出雙手看了看,接著又注意到滿地的金箔,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難道我已經成功了?我這是。。復活了?”他有些難以置信的自言自語道。
他站在原地閉上雙眼,努力的搜索著自己最近的記憶。
“是了,我最近的記憶是把帳篷放到院子里,然后就直接跳到了剛才。看來我的計劃成功了!等等!計劃?我的計劃是什么來著?為什么我只能想到一部分?啊!啊啊!”
因為他是復制的鬼奴的記憶,所以他丟失了所有有關鬼奴身份的記憶,計劃中有關鬼奴的那部分記憶自然在傳遞過程中被抹除了。
腦海里記憶的異常引爆了張超的恐懼,他開始對自己“張超”的身份有了懷疑。
不過萬幸,他還記得自己死前記下的那本筆記本。于是,張超跌跌撞撞的跑進了鬼當鋪,一把撿起地上的背包掏出了里面的金箔筆記本,然后就按捺住內心的不安細細的看起來。
十分鐘后,張超才了解了所有,也多虧了過去的自己,把一些重要的信息都記了下來,他對自己的認知才安定了下來。
他就是張超!
損失的記憶中,重要的部分都被都被記下來,包括鬼奴的情報、計劃的始末等等,這些就足夠了!
張超看完后把筆記本重新放進了包里,接著一把將背包背起往院子里走去。
他打算先離開這里,外面的大華市情況可能有些危急。
可是他剛走進院子,就聽到了“釘釘”的異響。
張超側首望去,一根銹跡斑斑的鎖鏈橫躺在地上,鎖鏈的一段延伸到了當鋪走廊上的一根柱子后面。
他矗立不動,只是盯著那根柱子,不多久,一個破舊的布娃娃腦袋貓貓狗狗的從柱子后面探了出來,原來是那只替死娃娃!
這只替死娃娃從一開始就在奮力的爬臺階,因為雙手被綁,所以一直都沒成功。不過現在看來,它不知在什么時候竟然成功了,還有意的躲避著危險。
認出了替死娃娃的一瞬間,張超就猜出了個大概。于是,他往那根柱子走過去。
那替死娃娃也是機靈,一見張超往它那走,立馬就邁開他的長短腿,一腳深一腳淺的往院子里跑去,帶起一陣釘釘之聲。
不過,終究身后拖著一條如此長的鐵鏈,張超沒走幾步就踩住了鐵鏈,那布娃娃被猛的一拽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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