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規矩。”
“在我忙學校的事時，不準碰我……”
“可是你剛才做的作業，下個月才用交，不是急事。”少女不滿，無情地戳穿了她，“我看到了文檔裏寫的截止日期。”
楚安締啞然，無言以對。
她真是越來越拿這楚遠熙沒辦法了，是不是小孩都這樣？給點甜頭就蹬鼻子上臉。
偏生看著她做出一副兇巴巴模樣的臉，楚安締就無法拒絕，只得任其予取予奪。
那天之后，她們黏在一起的次數肉眼可見地頻繁了起來，但仍保持著一定的分寸。
譬如，不論再怎么鬧，也還是沒有做到最后過。
倒不是什么道德層面的原因——畢竟楚遠熙已經滿了十八歲，楚安締也沒什么負罪感，只是她不知為何，一到那個關頭就渾身僵硬，緊繃得像在罰站。
而楚遠熙又沒有經驗，在這種狀態下，生怕一不小心就傷到她，留下不好的初次體驗。
……她倒是也想將兩人的位置反過來，前提是對方得允許。楚安締提過，可楚遠熙直接一口否決。
她還沒有真正欺負過姐姐，才不要被姐姐欺負！
客廳的懶人沙發雖然質量很好，但來回晃動幅度過大時，還是難免會“嘎吱嘎吱”地響。
楚安締聽著這聲音，臉“唰”地一下燒了起來：“去屋裏吧。”
“不要。”
少女同她滾在一塊兒，臉貼著臉，不由分說地拒絕。
有些事情需要練習才能達到不錯的水平，可有些事情則在幾次嘗試之后，就可以做到無師自通。
即便不做到最后，她也可以口手并用地，看到姐姐面色潮紅的樣子。
楚遠熙咬著身邊人的耳朵，每一瞬的呼吸都能鉆進她的耳朵裏。
她并不溫柔，一次又一次地頂撞著楚安締，知道對方把她當成小孩，因此偏偏就要叫名字：“安安。”
懶人沙發響得更厲害了。
“……閉嘴。”
“安安。”
“我叫你閉——”
話未說完，就被盡數淹沒在接踵而來的吻裏。
在楚安締最終恍惚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的剎那，她看到少女烏黑的發，還聽到了秘而不宣的情話。
“姐姐。”她說，“你好漂亮。”
“這是應該夸我漂亮的時候嗎？”
“是啊。”少女莞爾。
——因為姐姐每時每刻都很漂亮，所以怎么夸也夸不夠。
【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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