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沈舟對他微微一笑，揚了揚眉尾，他以為自己的行為已經很明顯了，可齊港楞是一點也沒察覺出來。
“這是我家。”
“啊？”
齊港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柯沈舟的家長這樣啊，怎么看著像是個有錢人住的地方。他突然有些局促，腳趾不自覺地摳著拖鞋底。
“那裏面是我的出生證明，身份資料，房產證，和一些資產信息，還有我的工資卡。”柯沈舟指縫裏夾著一張黑金色的卡片，在齊港眼前晃了晃。
“要嗎？”
齊港直接搖頭，他要那玩意做什么。
柯沈舟的臉瞬間拉了下來，他皺起眉頭，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隨后強硬地將卡塞到齊港手上，黑黝黝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齊港，叫了一聲。
“小七。”
齊港下意識回道怎么了，緊接著那張臉就貼到了眼前，齊港第一反應是閉嘴，他怕柯沈舟再咬他。
柯沈舟好笑，微微用力咬齊港的鼻尖，留下兩個淺淺的齒痕。
齊港想問問他是不是屬狗的。
“你到底多少大了？”
“三十二。”
“哦。”
柯沈舟微瞇眼，他長得年輕，臉上看不出來年紀，說他才二十出頭也有人信，齊港誤以為他年輕是正常的。
齊港在那數了數，可怎么算年紀也對不上，算下來柯沈舟其實是屬蛇的。
“嫌我老？”
他確實不算年輕，大了齊港五歲，說一句老牛吃嫩草也不為過。
齊港搖了搖頭，歲月好像格外優待這些哨兵，沒舍得在他們臉上留下痕跡，但他們每個人的身體上，都刻著不少傷痕，這是身份的象征，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
柯沈舟一天沒吃藥了，能強忍到現在已經是不易，兩個人靠得太近，親密到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頻率，齊港喉結一滾，他又聞見那種微弱的氣味。
柯沈舟眨了眨眼，齊港看到他眼珠轉動了一圈，中間有豎瞳綻開，金色的瞳仁漸漸舒張，布滿了整個眼眶。
“怕不怕。”
聲音幾乎是貼著自己的嘴唇傳進來的，齊港搖搖頭。
柯沈舟手心微叩，向下施力，按住齊港的脖子，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嘴唇，嗓音漸沈。
“齊港，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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