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完全在沈闊的意料之外，他一激動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不是……怎么就沒人比我更合適了？”
沈堯沈默看著他：“你也不用急著答覆我，這事還沒完全定下來。”
沈闊這才意識到他哥竟然不是在跟他開玩笑，連忙攔住他哥說：“哥哥哥！不是我不想替你分憂，你也看到了，justine剛步入正軌，哪哪都離不開我！外派海外沒個一年半載是回不來，我要是離開了justine怎么辦？再說我幾斤幾兩你還不清楚嗎？能把justine打理好就不錯了！你海外那些項目都是大項目，我是怕我耽誤事啊！”
沈闊自覺自己這一番隨機應變非常到位，有理有據還不忘換位思考，想必他哥也會認同的。
誰知沈堯卻不以為然道：“你不用妄自菲薄，都是沈家子弟，誰比誰也差不到哪去。至于justine……你也不用太擔心，大不了我讓黃明達多盯著點。”
都已經開始計劃他走后的事情了？難道這事他哥已經籌謀很久了？怎么家裏老爺子那還一點風聲都沒有啊？
沈闊覺得兩眼發黑，用僅剩一點的意識問出最后一個問題：“海外哪個國家啊？”
“委內瑞拉。”
“哪？是那個整天停水停電的南美小國嗎？”
沈堯：“沒有你說的那么慘。”
“不是……哥，我究竟做錯了什么？”
然而，沈闊終究還是沒等到他想要的答案。
出了會所大門，他哥那輛黑色賓利正停在旋轉門前的下客區處。
司機兼保鏢的阿金已經下了車，恭恭敬敬拉開車門將沈堯迎上了車。
就這么讓他走了，沈闊接下來別說喝酒了，睡覺都要睡不踏實了！
他還想跟上去問問情況，誰知他哥卻完全沒給他這機會。
“回去吧。”沈堯說，“過幾天我會跟三叔商量一下。”
說完黑色車窗緩緩升起，沈闊只能看到光可鑒人的玻璃窗上自己那張分外扭曲的臉。
……
雖然早過了晚高峰時段，但環路上的車依舊不少。
黑色賓利緩緩匯入滾滾車流中，沈堯剛有些疲憊地閉上眼，就感到口袋裏的手機振動了兩下。
他拿出來看，竟然是來自葉柔嘉的微信。
“剛才忘了說，我答應你的要求，你也得保證justine的人以及你那傻弟弟不會知道我和你的關系！”
沈堯的拇指在手機屏幕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輸入了一行字回了過去。
“我盡量，畢竟有很多意外情況不是我能左右的。”
葉柔嘉愁眉苦臉，這承諾不是等于沒承諾嗎？但她也無可奈何。
她正要收起手機，打算不再回覆，沈堯的信息又發了過來。
“跟那位畫家聯系過了？”
葉柔嘉看了一眼，如是回覆：“還沒有，怎么了？”
沈堯：“別怪我沒提醒你，黃明達說這人不太好打交道，你大部分時間可能根本聯系不到他。”
葉柔嘉不以為然：“那得看是誰去聯系，黃明達那么討人嫌，是我我也不理。”
沈堯看著那信息笑了笑，收起了手機。
……
葉柔嘉看了眼時間，還不算晚，她拿出那張便簽來，嘗試著撥通了上面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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