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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日常作死（1 / 2）

男孩戴著黑色鴨舌帽，垂著頭，看不清樣子，跟著前面的男人進了角落處的隔間，推門的手白皙修長，腕子上青紫的淤痕還沒散去，看起挺駭人。

“我不想做。”

服務(wù)員拿了點菜的單子出去，只聽見這一句少年的抱怨，帶點惱怒和委屈。

“我不想做這個，為什么要用香蕉練啊，上次不是已經(jīng)深喉了嗎……”

“不愿意？說一路了，你再啰嗦一句我讓你在這試試？”男人坐下才慢悠悠的開口，聽不出嚴厲，只是壓迫感很強。

“當然了，有本事您自己上啊，拿工具操算什么本事？”少年聲線偏高，又不情愿，聽起來離溫馴實在是差了不止一點兒。

“帽子取了，掌嘴。”男人看了他一會兒，平靜地命令。

“啪，啪啪……”

巴掌聲一直響到了服務(wù)員來之前，男孩聽著聲音飛快的停手扭頭戴帽子，整套動作一氣呵成行云流水，男人不經(jīng)笑了下。

“給他拿兩根黃瓜來，不用切，一根大的，一根長一點。”

少年呼吸一滯，想扭頭又不敢，瞪大眼等服務(wù)員走了才轉(zhuǎn)過去，也不管地上的地磚干不干凈，順著椅子一滑就跪了下去，目光閃爍，卑微求饒。

“起來坐好，吃飯呢，像什么樣子。”男人沈聲斥責，卻不看他，專心的往湯鍋裏放菜。

“爸爸，我錯了，我不說話了，不要在這裏好不好，黃瓜，不，香蕉也行，回去我就練，爸爸，求求你了，別在這兒……”

服務(wù)員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男孩求饒的聲音弱了起來，眼裏急得都快飆淚了，男人還是沒什么反應(yīng)，撈起鍋裏燙好的牛肉往一旁男孩的碗裏放。

“先生，您要的……黃瓜到了……”

服務(wù)員看著位置明顯有變化的倆人楞了。男孩不敢私自起來，也不敢如先前一般陽奉陰違，把頭埋在男人膝蓋處，帽子下的臉倏然紅成了一片，耳朵都顫抖著染上了緋色。

“沒坐穩(wěn)，摔了一下。麻煩再幫我們拿點辣醬和糖，他想試試蘸甜的好吃還是咸的。”男人神色自若的對服務(wù)員微笑，手上卻沒拉一把“不小心摔下去”的人。

在服務(wù)員看不見的地方，男人的腳正細細碾磨著男孩的某個地方，讓他徹底直不起身來，腰軟得要癱成一團。

“別賴，你自己要求把你帶出來吃火鍋的。”

“我錯了。”他賴在地上認錯。

“五分鐘，含五分鐘，沒咬出印就起來。”教授挑挑揀揀，給他拿了根粗的。

“有人……”他猶豫，眼淚都含在眼眶裏，眼尾一抹潮紅。

“十分鐘。”教授笑了笑，毫不猶豫給他加碼。

樂樂哽住，不知道再掙扎一下是十五分鐘還是二十分鐘，但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慌亂之下只想往他爹的腳下跑。教授看他亂爬的傻樣嘆了口氣，踢了他一腳，把人挪桌子下面去了，米色的桌布垂下去很長一截，只要這狗不存心找死，基本上沒問題。

但他家的狗，以作死著稱。服務(wù)業(yè)本著業(yè)界良心目不斜視地加菜，還沒離開那狗就搞出了新動靜。他果斷舍棄了黃瓜，兩只爪子在教授腿上一陣摩挲，一只軟綿的腦袋擱在了教授的大腿中間。

教授面無表情地調(diào)整了坐姿，心想，他哪裏是膽子小，他簡直是狗膽包天。

五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過去，跪著的人還在努力吞吐，一張臉糊滿了黏液，花裏胡哨地望上去，想求他爹給個痛快，教授余光瞥他一眼，慢條斯理吃著火鍋，一個人吃雖然寂寞，但好在寵物活波，會給他來事。

吃完飯小孩說什么也不跟他呆一塊兒，戴著口罩巴巴地跑回了家。

教授看他生悶氣，也不攔著，給吩咐了個日常任務(wù)。這死孩子有時候膽小又要面子，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灌腸和潤滑，經(jīng)常陽奉陰違，等教授想操他的時候還要先審問一番有沒有做好清理工作，實在是糟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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