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每天都在坑我4
理論上,采買完就應該趁著月色上山了。這次白綰綰出乎白御意料的并沒有亂跑,甚至看上去還莫名其妙的乖巧。
白御將所有的東西都移到一只手提著,另一只手則任由白綰綰攬著。
白綰綰往鎮口走了沒幾步就兀的松開手面對著他倒退著往后走,她臉上漾著淺笑,在晚風中笑聲如銀鈴悅耳:“師兄,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我有點占你便宜。明明是我拿了你的發帶,怎么好意思讓你自己掏錢再買一根呢?”
“無妨。”
反正他的錢也是山莊裏領的額俸,白綰綰作為玄機山莊的大小姐,莊主的唯一女兒,未來一切都會是她的,更何況一根,微不足道的發帶。
“不行不行,要是就這么算了,以后師兄會認為我是一個刁蠻不講理的人的。”
白御微微挑了挑一邊的眉,如果說白綰綰在山莊裏奇差的風評而言,她好像確實是這種人…
見白御詭異的沈默了,白綰綰氣惱的輕輕跺了跺腳渾身摸了半天,只在脖子上摸到一個玉墜,剔透晶瑩的紅玉雕琢著精致的羽毛圖紋,一看便知是品質上等的無價之寶。
她將玉墜取下,小心翼翼的試探著開口:“要不,我拿這個東西跟大師兄抵了?”
白御瞳孔微震,望著白綰綰的目光也開始覆雜了起來。
這玉墜,他竟然有些印象,相傳是老莊主夫人病逝前留給白綰綰的遺物,一來作為傳家之寶,二來此玉也可當做下一任家主的標識。
這已經不是貴重能說明得了,這東西在白御眼裏簡直就是“玉璽”。
“胡鬧,如此重要物件,怎能輕易送人。”
這是白綰綰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后,聽他講過的最長的一句話了。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答覆,但她依舊笑得眉眼彎彎:“可是我也沒說送給大師兄啊,只是在我拿錢抵了發帶之前,拿來做抵押。如果師兄不收下的話,我會一直很難過很難過的。”
說到此,她還耷拉著頭擺出了一副沮喪的表情。
“你…”白御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口,心裏暗想回山也不過是片刻之事,等她去了銀錢來還,最多也就后半夜。他看著白綰綰的難過的模樣,心底也開始有些猶豫。
“發帶不值錢,不必。”
他本就沒想著她之前會收下那根發帶,如今,自然也不會想她會想要。想到這裏,他又補了句:“你,回去之后,再還于我便是。”
白綰綰歪著頭摸了摸腦后的發帶:“可是我很喜歡它,并不想還給師兄啊。”
白御:“……”
白御:“那便贈予你。”
白綰綰臉上又揚起笑,狡黠的沖著白御眨了眨眼:“可是娘親以前說過,發帶這種東西,只會送給意中人。師兄贈我如此親密禮物,我怎好意思收。”
白御不知為何,有些頭疼的想揉揉眉心。
以往師妹跟他下山都是各走各的,也不怎么與他搭話更何況是跟她親近,今日師妹竟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叫他不知所措,又無力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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