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寵妃14
“送抹布。”
夜懸這輕描淡寫的三個字,眼皮子都沒抬一下,甚至不急不慢的切了切茶蓋。
???啊,白綰綰一臉迷茫:“什么抹布……”
“喏,就你腳底下那個。”
“嗯???”
白綰綰低頭,就看見一塊黑色繡著大金龍的腰帶被墊在桌子其中一個角的底下,配色相當土氣大金龍相當艷俗,也難怪夜懸會不喜歡。
不過總的來說,羽輕雪繡工還是精妙的啊。相較之下…自己的就好像有一點拿不出手。
攥在袖子裏的香囊瞬間變得有點燙手,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萬一他不喜歡拿去當杯墊怎么辦…按自己的暴脾氣,說不定會把他頭都擰下來。
“怎么傻站著?不是說有驚喜要給孤?”
暴君發話了。
算了,死就死吧,他要是敢拒絕或者大聲嘲笑她,賭著任烏失敗的風險她也要把這香囊塞進他嘴裏。
“給你的,愛要不要!”
白綰綰自暴自棄的伸出手一副壯士斷腕的凜然之姿,頗為讓人在意。
夜懸垂眸瞅了瞅她掌心不可描述的東西,一時間表情也覆雜了起來。
原本就不怎么好看點香囊,被她一路上這么緊張的攥在手心,現在看上去更加皺巴巴擠在一起,若不是旁邊垂著兩根穗帶,估計都看不出來是什么玩意。
白綰綰咬緊后槽牙怒氣沖沖的盯著夜懸的臉,他要是敢笑出聲她就餵他吃了。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飄飄的拎起穗帶在空中晃了晃,像是在打量這東西到底是什么,等他看見那繡工毛糙得幾乎不堪入目的小狗撒尿圖之后,臉色詭異的有點點扭曲。
白綰綰察覺他嘴角弧度越來越大馬上就要笑出聲,可他又清咳兩聲強行壓抑了下去。
“倒是…別致。”
他憋了好半天就這么憋了四個字,不過比白綰綰想象中的嘲諷要好很多了。
男人仔細的將它鋪平在掌心,小心翼翼而輕柔的撫平上面的褶皺這才掀了掀眼簾,就這么當著白綰綰的面掛在了腰上。
高冷暴君如他,殺人如麻心狠手辣,一身玄黑如同午夜修羅,乃是整個諭南噩夢一般的存在,嚇唬小孩提他名字比提鬼還要管用。
可如今,暴君腰側掛上了一個小巧別致的白色小香囊,上面像是兒童簡筆畫一般的刺繡完美的中和了他身上自帶的戾氣與殺意,一瞬間整個人的氣場竟然詭異的反差萌了起來……
白綰綰沒想到他都不挑刺就這么直接收下了,突然心裏又有點覺得不太好意思,她結結巴巴的開口:“要…要不你…你把這個還給我……等我再去練練手,給你整個好看一點的再……”
沒說出口的話止于青年含著笑意的眸子,他伸手撫了撫腰側的香囊,似乎并不覺有什么不妥:“這是你們中原的規矩,禮尚往來。而且,孤很喜歡,也覺得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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