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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嫻虛弱地輕咳幾聲,接著疑惑道:“爺的孩兒怎可能是雞,莫不是……”說著七嫻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輕道幾聲:“不可說,不可說……”
倒是下面的女人悟性很高,有幾個聽了七嫻的話,沖口而出。
“那個孩子是爺的嗎?”
“難道不是爺的孩子?”
“雞血?啊!怎會是……”
議論聲戛然而止。
很好!她需要的就是這些女人來渲染添色。有些事情往往只說一半才更能說明事情的真實性。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又能分得清?重要的是眼前這女人作奸在前,此時若再加上個罪名,那對殷四娘來說就真的是雪上加霜了。
殷四娘設計讓她下獄,她就要殷四娘下地獄!
一陣沉寂。
殷四娘不可思議地望向七嫻,驚慌不已:“你……你胡說!”然后轉向戰笙歌:“爺,您不要聽她胡說!妾身的孩子確實是您的,是被這女人……”
“夠了!”戰笙歌喝一聲,“若水。”
一直未出聲的戰若水上前幾步:“爺!”
“給她些銀兩,逐出府去。從此與我戰家再無瓜葛!”戰笙歌淡淡吩咐。
“是,爺!”戰若水道。
殷四娘一時驚愣住了,然后便是撕心裂肺的哭喊:“不,爺!您不能這樣對我!妾身真的是冤枉的!”說著便撲了上去,抱住了戰笙歌的大腿。
七嫻抬眼偷瞧。戰笙歌那是連一個眼神都懶得賜給殷四娘,面無表情地望向前方,眼底卻是深深的厭惡。
確實,有誰會對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女人還是會好言相對甚至寵愛有加?
只見戰笙歌雙唇輕啟,道:“衣服!”
啊?七嫻木然。這男人怎么突然冒出這么一個詞?心思一個回轉間,她突然明了,然后滿頭黑線。這男人果然是潔癖變態到沒得救了。都這個時候了,他小老婆都已經偷人了,他都沒什么情緒。唯獨碰臟了他的衣服,才會有那種厭惡感!
強!這男人果然不能用一般尺度來衡量!天下間又有誰會把自己的衣服看得比自己的女人還要重要?估計只此一家,別無分號了吧!
殷四娘估計也是反應了過來,立刻松開了手,伏趴在戰笙歌腿前:“爺,妾身真的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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