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明:“?”
然而,李修戎說了那一句之后,再也不提這件事,喜滋滋地去洗手吃飯。
幾人推杯換盞,岑朝安用小胖手捏著筷子,趁大人聊天喝酒的空檔,不住地夾菜往嘴裏塞,臉頰塞的鼓鼓的。
決明拿手摁摁他的臉,“吃完再夾菜,不能這樣貪心。”
朝安艱難地把嘴裏的肉嚼爛眼下,小聲說:“哥哥做的菜太好吃了!我忍不住。”
聽石叔講著秋獵被老虎所傷的事,李修戎隨意夾了一筷子雞肉放嘴裏。
——嗯?今天決明做的飯格外好吃?
趁石叔還在講,李修戎又夾了一塊,雞肉裹著濃濃的汁,醬油和香料的味道滲入雞肉裏面,吃起來格外麻辣鮮香。
李修戎一面聽石叔講,一面不著痕跡地吃,很快腮幫鼓鼓的,滿是雞肉。
決明:“……”
石叔講完自己被決明救下,回家養傷,決明不肯擔下打虎英雄的名號,李修戎哀怨地瞟向決明,“小明明,你都沒告訴過我。”
決明用公筷給石叔夾菜吃,打著哈哈把這個話題繞過去。
一頓飯吃到下午才結束,決明起身收拾碗筷,李修戎神神秘秘地把他從廚房拉出去,說要帶他看戲。
——看戲?能看什么戲?
李修戎沒吭聲,連拉帶催地把人領到村外一處小樹林裏。
這片樹林大都是松樹,過了一冬,松針又短又黑,密密麻麻地綴在枝頭。李修戎抱著樹干,兩腿一蹬,輕輕松松爬上一顆兩人合抱粗的松樹,對決明招手。
——這是要爬樹?
決明抱著樹干,手腳并用地往上爬,到樹枝分叉的地方,李修戎伸手,把決明拽上去,兩人坐在樹枝上,聚精會神地往下面看。
微風拂過枝頭,松針直往臉上扎,決明撓撓臉,把那股癢疼的感覺撓掉。
兩人蹲守沒多久,遠遠地從林子另一端快步走來了一人,決明瞇著眼看去,看身形像是個青年。
青年慢慢走近,停在樹下,焦急地走來走去。
這個青年甚是面生,不像是大漠鄉的人。
李修戎趴在決明肩膀邊咬耳朵:“這人是王李村的。”
——王李村?
李修戎呼出的熱氣在耳邊,癢地決明直縮脖子,撓撓耳朵,決明接著往下看,王李村的青年來回兜圈子,能模糊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很是焦急。
又過了一刻鐘,從另一邊小路走來一人,那人靠近的時候,決明才看清她的臉。
正是劉冬梅。
“冬梅!”青年迎上去,伸出雙手去握劉冬梅的手。
劉冬梅一甩手,甩開青年,冷冷的說:“讓你弄來的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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