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戎剛下飛船沒多久,脫了奇怪的衣服,被決明的哥哥拉著坐進一個奇怪的車裏。
這車不見馬就能跑起來,一直跑進一個白色的房子裏,沒多久一群人圍過來,不停用一個東西對著,一陣陣刺眼的白光照過來,李修戎還聽到咔擦的聲音,那群人吵吵嚷嚷的,但說出的話李修戎一句一聽不懂。
他們的語言很難懂,李修戎內(nèi)心十分害怕,一直用決明也在這裏騙自己,緊緊地跟著決明的哥哥走,直到被人分開,和那個奇怪的卷發(fā)男人坐在一個空蕩蕩的房子裏。
李修戎稍微松了口氣,這個男人介紹自己叫雅瑪,也是從其他星球過來的,和李修戎算是“老鄉(xiāng)”。
在惴惴不安中,李修戎被一群穿著白色衣服的人觀察來觀察去,還被一個老頭摸了一把。
雅瑪用一種聽不懂的語言和他們交談,交談后,那群人離開,雅瑪告訴李修戎,這是談到了“人權(quán)”。
李修戎作為一個穿越而來的人,在雅瑪?shù)臓幦∠拢瑐z人拿到了這個世界的身份卡,只是科學(xué)院為了兩人的安全考慮,暫時禁止他們離開科研院所。
李修戎也終于見到了決明。
病床上躺著的是一個再陌生不過的陌生人,負責(zé)古語言翻譯的人告訴李修戎,他就是決明,第一批執(zhí)行“溯源”計劃的人。
——他是決明?他還是原來的決明嗎?
病床上的少年十分瘦弱,皮膚白得透明,能清晰地看到下面青藍色血管,李修戎呆呆地坐在病床前,有些緊張,怕他不記得自己,更怕他不會醒。
柔軟的被子裹著少年,只露出一簇毛絨絨的黑色碎發(fā),還有巴掌大的小臉。
每天都有人來幫他清理、翻身、按摩,李修戎看了兩天,表示自己可以幫忙捏捏決明的手臂,被頭上戴白色帽子的人拒絕了。
李修戎就只坐在床邊守著。
直到床上的少年睜開眼,嘶啞著喊出自己的名字。
李修戎知道,是他,就是他。
決明醒了。
他醒后一群人圍了過去,李修戎只能站在墻邊,看他們討論病床上的決明,倆人隔著穿梭不停的人相視一眼,都忍不住抿嘴笑。
等人走后,李修戎才有機會過去。
往后的時間過得飛快,李修戎確定要留在現(xiàn)代,那群人找古語言翻譯,和李修戎來了一場百人會談。
李修戎把自己在宋朝所知道的事能說的撿著說,拿不準的裝傻,其中談到古代人在未來的發(fā)展,那群人擬定了一個合同,在不違背李修戎的意愿下,讓他定期配合實驗和考古,而作為報酬,科研院所對他終身提供幫助,讓他融入現(xiàn)代。
李修戎瞞著決明簽了協(xié)議,并表示他要在能獨立生活后,自己找工作,科研院所無權(quán)干涉他的人身自由。
兩方簽好協(xié)議 ,李修戎開始跟著小朋友一起學(xué)現(xiàn)代的語言。
他能看懂不少現(xiàn)代的字,只是不會標準發(fā)音,學(xué)起來進步飛快。
只是留在科研院的決明一直擔(dān)心他跟不上進度,每天晚上回去給他開小竈,李修戎十分樂意。
倆人頭挨著頭擠在小桌子上其樂融融地學(xué)拼音,決廷簡直沒眼看。
決廷也不忍心揭穿已經(jīng)開始跳級到初中的李修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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