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找大夫看看嗎?”
“看了,大夫說臥床休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好的,這不,我來拜佛啊,求佛祖保佑我明哥哥早日康覆。”
玄度和白泠來到明橋房間的時候,發現張淮正在明橋房間,他坐在明橋床前,正在用手試明橋額頭的溫度。
“明哥哥,怎么樣,你好點沒有?”白泠問道。
明橋一看到白泠,眼神就變了。
頂著明橋的眼神,白泠尬笑著退到了玄度身后,“我帶玄度哥哥來看看你,別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
明橋的眼睛跟著白泠,直到看到玄度。
“你怎么樣了?好些了么?”玄度眼底有絲覆雜的問道。
“嗯……”明橋應了一聲,又瞪了白泠一眼。
“明哥哥,你的藥喝了嗎?藥煎好了嗎?”
“白姑娘,藥好了,已經不燙了。”一個仆人剛好端著藥走過來道。
“給我。”張淮伸手道。
仆人把藥碗遞給了張淮。
“來,喝藥了。”張淮舀起一勺餵到明橋嘴邊。
明橋睜大眼睛,不自覺的看向玄度,然后又咳嗽一聲伸出手道:“多謝,我自己來吧。”
說著,明橋要坐起來。
張淮連忙伸手去攬住明橋的腰,幫他起身,并把一個軟枕放到他腰后,“來。”張淮笑著將藥碗遞到明橋手上。
明橋在張淮攬他的腰身時面容就僵硬了一瞬,但是看著張淮關心又無懈可擊的笑容時,明橋只能端過藥碗開始喝藥。
明橋的眼睛從藥碗上抬起看向玄度,發現玄度看著他,眸子黝黑,目光靜靜地。
明橋喝完了藥,張淮接過碗,“躺一躺吧?離晚飯還有一會兒。”
“多謝張莊主,你……勞煩你了。”明橋道。
張淮笑著搖頭,“一點小事而已,那你先躺著吧,明天我再來看你。”
明橋點頭。
“啊,明哥哥,既然你要休息了,那我也不打擾了,明天再來看你!”白泠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人都走了。
屋裏只剩玄度了。
玄度依舊靜靜看著明橋,忽然平靜道:“晚上我在這睡。”
明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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