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她如此大的反應,三人齊齊一楞。
吳永達連忙道:
“我朝圣上仁慈,田稅只有三十稅一,還可用金銀、布匹等物抵換。”
只是真到施行的時候,是什么樣子就要看運氣了。
藍粒粒臉色不只沒有變好,反而更差了,聲音都拔高了一截,
“這么貴?”
三十顆谷粒裏就要白給別人一顆,心心念念盼了這么久,終于能在空間以外看到堆滿的糧倉,結果卻要給別人做嫁衣?
對于視糧食如命的藍粒粒而言,這幾乎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看來賺錢勢在必行了,她寧可多交錢,也不愿意把糧食給出去。
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提起之前要說的話:
“收租子的時候,和佃戶說,租子要提高一成,不愿意的就不用續(xù)租了,把地收回來。”
吳永達并沒有因此就覺得她是那種貪得無厭的大地主,而是問道:
“姑娘可是有何打算?”
藍粒粒點點頭,
“我要種麥。”
吳永達一時沒有想明白,
“姑娘剛剛不是說明年打算種水稻嗎?”
“我種的是冬小麥。”
南方幾乎沒人種麥子,不過吳永達當兵的時候,曾去過北方。加上現(xiàn)在要管理田莊,也看了一些農學書籍,卻從未聽過冬天還能在地裏種莊稼的。
不用他發(fā)問,小武就咋呼起來,
“主子在說笑吧?冬天怎么可能種莊稼,還不得都凍死了。”
九命也一同附和,
“主子,莊稼要按照四季來種,眼看著天氣說冷就冷了,土地不像您建的溫室,還能燒柴保暖。”
藍粒粒面無表情的看著兩個以為她沒有腦子,實際自己沒腦子的下屬,兩人漸漸噤聲,縮成一團。
小武最后吭哧了一句,
“您高興就好。”
合著以為藍粒粒真是把種地當成玩了。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