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林諾覺得自己仿佛打開了上帝視角。
自然有種爽感，甚至隱隱期待這一天早些到來。
至于要提前拆穿這件事。
抱歉！
她并沒有這個想法。
如果程母和程文潔這樣的都能得到好結果，那被她們傷害的人這么多年受過的苦算什么？
不是所有錯誤都能用一句輕描淡寫的對不起來獲得原諒。
更何況，她們從未道歉，從未有悔過之心！
照片原封不動塞回文件，林諾對著小石說：“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石之前還是很擔心的，就怕林諾會心軟，那他真要替先生不值。
畢竟先生這么多年受的苦他都看在眼裏。
幸好不是！
小石欽佩的看著林諾，暗暗發誓一定要像效忠先生那么效忠林諾。
林諾當然不知道小石豐富的內心戲。
就看見小石認真的看著她，像是在糾結什么。
然后突然說：“還有件事我沒告訴你們。”
嗯？
林諾挑眉。
和楊默對視一眼。
“你說。”
小石一鼓作氣道：“大民叔找過先生，拜托先生幫他找一個叫楊芬的人，說是他失蹤多年的妹妹，先生就把這件事托給了梁束遠來辦，不過目前還沒有進展。”
一口氣說完，就看見林諾和楊默盯著他笑。
小石覺得很莫名其妙，抓了抓頭發。
林諾更是笑的不行，“石盛同志，你這樣出賣你的前任老板，不怕挨揍嗎？”
小石一張臉爆紅，“我，不是，我，”完了，完了。
他是不是要被解雇了？
笑過了，林諾鄭重的說：“我知道你只是擔心程叔，不會告你的狀，你是個可靠的伙伴，希望我們以后合作愉快。”
說完，林諾伸出手。
小石握住那只手。
以后，他就是林諾的小跟班啦。
……
對于父輩的事，林諾和楊默還是以前的態度，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但不會太多干涉。
而且從林諾聽過的各個故事版本當中。
楊默的這位小姑楊芬和楊大民一樣，也是個特別好的人。
最初發現許娟的就是她，也是她偷著好幾天給許娟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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