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尋點點頭道：“悟，帶我去你們分別的地方吧，讓我們追根溯源，覆盤過去，找到你難過的源頭。”
“……”
五條悟看著白川尋，很想拒絕這個建議，可是，在心底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分別的地方，就是他殺死夏油杰的地方。
并不是多么特別的巷子，沒有特殊的建筑物，也沒有殘留的血跡。
干凈，普通，也很安靜。
漏瑚和真人坐在遠(yuǎn)處的車上，看著那兩個人的背影，有些不解道：“他們天天都是這樣嗎？”
真人嘟囔道：“你管他呢，混好自己的那份就行了。”
車上有食物，他正在翻騰那些小零食吃，還遞給了漏瑚一些。
“以前不方便吃人類的食物，現(xiàn)在轉(zhuǎn)變了體質(zhì)，也能嘗到這種味道了，你嘗一嘗。”
“要是花御還活著就好了……”
漏瑚只吃了一口，就悲從中來，默不作聲了。
外面的司機(jī)正在樹下抽煙，他是白川本家的人，這次被安排過來，還沒有領(lǐng)到工資，就有人給了他一大筆錢……
人生就是無數(shù)的選擇，無論選擇是對還是錯，都會產(chǎn)生一個必然的結(jié)果。
五條悟選擇了自己的正義，而夏油杰選擇了自己的追求。
“就是在這兒，他身上有很多的血，那天……”
五條悟仰起頭來，慢慢的想起了那段過去。
夕陽西下，晚風(fēng)溫柔。
五條悟的聲音很輕很輕，他述說的往事斷斷續(xù)續(xù)，時間線非常的混亂。
白川尋認(rèn)真的聽著，突然道：“你以前，一個人來過這兒嗎？”
“來過，也不算是吧……”
五條悟靠近過這兒，卻沒有一次走的這么近。
“在高專的時候，我和他經(jīng)常一起去執(zhí)行任務(wù)。”
“如果是別人殺了他，你會難過嗎？如果上一次的[死刑]，是由其他咒術(shù)師來執(zhí)行的，你會遷怒嗎？”
白川尋的問題很尖銳。
五條悟想了想才道：“可能會難過吧，但是不會遷怒，尋，我心裏面很明白的。”
自己的立場，自己的責(zé)任，他都早有覺悟。
白川尋看向五條悟道：“可是，你現(xiàn)在一提起他，就會有情緒波動，還是負(fù)面情緒。”
五條悟沈默了，他看著白川尋，心裏面空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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