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巴]
人治到法治，著實不易。但法治就不是人治了嗎？
部落首領，生殺予奪，這是人治；現代文官，在網格下兢兢業業，這也是人治。
對于部落來說，首領無疑是重要的，有時甚至是最重要的，一旦群龍無首，就是烏合之眾。
可文官集團為什么也要講“國不可一日無君”？
“大老板不會讓凱文兼任這個總監太久的，”我說，“正式人選的敲定也許會拖到明年新財年開始，但目前階段，部門肯定需要一名代理總監。這個人從我們部門里出最好。”
“我很愿意向大老板推薦你。”老黃不假思索，“但我平常沒有見到他的機會，這事急嗎？也許可以在跟大老板開會時提出來。我覺得寫郵件的話顯得有點刻意。”
“我的計劃不是那樣。”
老黃望過來，見我遲遲沒說話，最開始并無反應，但漸漸的，他的棒棒糖固定在了臉頰左側。
老黃神情根本全然僵硬，反而是我笑起來：“我希望能舉薦你。當然，這件事我肯定是要先問過你的意見的。”
“為什么？”他好半天才擠出這么一個詞。
我不緊不慢地給他挖著坑：“從積極的一面講，我推薦你來代理部門總監一職，這樣就讓我們部門的力量統一了，說動大老板的幾率更高。假設從歐洲部門那邊挑人，不論是誰，局面都不會為我們所樂見。
“現在我承擔的業務工作已經嚴重超過負荷。這種情況下，貿然地爭取頂替老大的位置，很可能會讓每一項工作的完成度都打上折扣。除此以外，這段經歷無疑可以讓你的議價能力得到提升——在接下來的面試中你完全可以聲稱，自己的職務已經到了總監級別。”
老黃不為所動：“你都不怕我在蟹殼得到總監的位置就不走了？”
“攘外必先安內，最壞也就是國共合作嘛。”我用普通話說。他一臉沒聽懂又不好意思承認的樣子，這邊的華裔通常“識聽唔識講”，會說普通話的，一般也不認識字；老黃這樣幾乎聽不懂的還是相對少見，或許跟家庭環境有關系。
我又慢慢地說：“合縱連橫。這個你聽過嗎？”
老黃很威武不屈地搖了搖頭：“沒有。”
我扶著額想了一會兒：“呃，這有點兒像英國和荷蘭。爭奪海上霸主時期他們原本很親密，對嗎？為了打擊當時如日中天的西班牙。但這種親密沒能維持太久，《航海法案》頒布之后，英荷之間一共打了三次仗，當然第三次有法國的原因……”
“噢。”老黃一下子就聽懂了，“凱文是法國？”
我翻了個白眼：“他最多算西班牙。”
“那誰是法國？”
“這不重要。”我的重點并不在于誰是法國，跟外國人打比方就這點麻煩，你得運用那些他們熟悉的歷史，而不是自己耳濡目染了解的典故：好在全世界的人都一樣狡猾貪婪，你永遠能在不同的文化中找到相近的故事。
“當時是法荷戰爭期間，英法聯軍打敗了荷蘭，路易十四從此成了太陽王。沒人能想象彼此撕破了臉的英國和荷蘭還能走到一起——”老黃被我吊足了胃口，我適時地喝了口飲料，“然后就發生了西班牙王位繼承戰爭。”
這場戰爭之于歐洲的重要性相當于五國攻秦之于戰國。
不過歷史的結局有一定差異：法國慘勝，大秦帝國卻在五國攻秦以后登上歷史舞臺。
“一個國家沒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老黃還在里面繞，“所以你是英國？”
我吸了口氣：“這不重要！我的重點在于要著眼于當下的形勢，少去考慮從前的歷史，或者以后存在的那些可能性。我們先解決外部敵人，然后再算我們的賬。”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斗羅之金閃閃 穿進男頻搞基建 江湖煙雨行 快穿嫖反派（肉，高H） 我就是傳奇 總裁大人要夠了沒 我都成元嬰老祖了，你告訴我這是武俠世界？ 離婚后，褚爺的小作精上線了云紫菀褚閻 扶明錄 梨花深 女主她是隱形大佬 最強曖昧高手趙鐵陽劉芹 洪荒：開局覺醒三個系統 風起華爾街 容我放肆一下 元卿卿許鶴寧 大秦:重生成蛇，開局向祖龍討封 夫君別兒戲 被師弟大義滅親以后 盛世風華 鴻天神尊 穿梭多元宇宙的死靈帝國 作為現充今天也毫無自覺 以呈哥哥（骨科h） 欲成仙 叮，帝尊扔來一只龍崽，碰瓷成功 重生之軍界千金 都市艷修 團寵女配三歲半 沈繁星和薄景川《別鬧,薄先生》 武俠：開局一個人生模擬器 我熬死了諸天 請堅守住擁抱的底線 大神爹地，媽咪不好追 附身之掰彎 再世為妃 王歡林靜佳 超神特種兵王 都市精靈對戰大師 豆腐西施她名花有主 四合院開局之我有寶鏡 劍與魔法之火紅年代 系統修覆筆記 穿書之必死反派女帝HE攻略 戈壁灘上的紅火日子[六零] 錯上黑老大 盜墓：開局簽到風后奇門 我繼承了一個星球 絕色女總裁的貼身保鏢 蘑菇屋：我和虎鯨救了妹妹 抵死纏綿·馴服小妻子 萬人迷只想做任務不想談戀愛[快穿] 月亮眨眨眼 江中鶴 和頂級Alpha做同桌 失去我后渣A他瘋了 文道宗師 我成了校草的貼身盲盒 尋“親”記 十大動漫名場面：開局夜凱 仙尊的舊賬本 星辰下的暖暖時光 人生如戲，我不玩了 難得糊涂妃 君落兮厲千絕 全能代課老師 開掛的學霸 咒靈操使晴明 西行淫記_高h 父子契約[重生] 極品傻子的幸福生活 我搶了渣受的白月光[穿書] 無限見稽古 爹爹，我想在上面 隱婚強寵：神秘嬌妻，有點甜 特殊嗜好 角色扮演 若山河無恙 腹黑萌寶：便宜娘親又翻墻啦 重回天災，我在古代囤貨逃荒 妖孽校草，寵妻太惹事 系統強迫我花錢 云吸毛茸茸，全網為我爭風吃醋[穿書] 重生后，冷冰冰的大佬要把命給我 美麗有罪 鳳飛皇囚 重生后，他先婚后愛了 成為惡女后天天被發好人卡 [綜漫]少年，你肥皂掉了 我的絕品冷艷皇妃 （獵罪圖鑒同人）真相是真 成為第一院長吧，騷年！ 嫁作他人婦 某咒術求生RPG 霍格沃茨的提督 盛世嬌寵：廢柴嫡女要翻天（上官若離東溟） 國師穿成豪門貴公子 套路我后鬼帝非要我負責 玄幻之隱居十萬年 小故事 青年路104號公寓 偽裝學渣 賴上監護人老公 大明：發配嶺南，你開發珠三角？ 熱血傳奇：40歲戰神，越老越妖 小狗歌 我的幸運在你之上 重生九零追妻進行時 亂倫短文合集 名門小妻——寵你上癮 蝎美人養成計劃 極品公子 廢物利用計劃 養成系男神：聽勸后，我成了頂流 無聊的我加入了二次元聊天群 綁定文娛系統后全網跪求我出道 帶著游戲模板修仙 末日中的命運 帝國時代從山賊王開始 悄然情絲投影在你的波心 瘋了吧！你管這叫模擬罪犯？ 重生小畫師 昆侖君的寵宰日常 穿成年代文早逝長嫂后她改嫁了 師兄們各個如狼似虎 (全文) 幼崽期禁止攜汪出逃 陸朝朝陸遠澤 流放后，我在敦煌當漢商 笨蛋美人(快穿) 京城有位名作家TxT淅和 淫唐傳(H) 極品千金奴 血脈紅河 我就喜歡欺負你（校園） 嫁給你或你徒孫不都是親戚嗎 陳蘭嬌趙云琛 龍王密令 當面癱穿進海棠之后 我是滑雪巨星 愛在天搖地動時 胭脂夫人 成為路人反派后被迫好好生活 怪物[校園] 我想你缺我 仙人之下！ 重生之玩轉大話西游2 解秋心龐熠 巫師！ 冒牌皇帝：我真的不是崇禎 七零年代炮灰吃瓜日常 綰青絲-殤情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