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沈家上下應(yīng)該都在皇甫銳的監(jiān)控之下,她昨晚想了很久,要怎么繞開沈家的人跟皇室的暗衛(wèi),將白錦川送入寒池,卻偏偏忽略了最初就知道的那個縹緲宮密道。
沈傾瑤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真是一孕傻三年,笨死了都?!?
“行了你?!绷桕衔罩騼A瑤在腦袋上作亂的手,假裝生氣的瞪她道:“可不準什么都往腦子笨上面怨,你娘親我給你的生的腦袋,明明是聰明著的?!?
沈傾瑤聽凌晗難得這么孩子氣的語調(diào),不由得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與身旁的景心相視一笑,紛紛笑開了。
陪著凌晗吃過了午飯,沈傾瑤又到京郊的別院里,將這邊的研究結(jié)果復述了一遍給白錦川聽。
白錦川自然千恩萬謝,沈傾瑤朝他使勁擺擺手:“你先別興奮,就是有了捷徑,有些步驟也是不能省的,第一條就是白夫人跟你的水性?!?
白錦川出身現(xiàn)代精品ceo,游泳之類的應(yīng)該難不倒他,可白氏是這個年代正統(tǒng)的閨閣女子,就不一定了。
果然,白錦川面露為難,“雅雅的水性,恐怕不大好?!?
“不好才讓你練啊,要不給你留這些準備時間做什么?”沈傾瑤瞪了白錦川一眼,無力道:“你只管跟她說,練不好這個就不能跟寶兒一同去看大夫,為母則強,保準她心里什么遲疑都立即灰飛煙滅,拼了命也要練會的?!?
白氏的水性一定要訓練出來。
不僅是兩人水下憋氣的能力,萬一白氏最終如縹緲宮那些人一般,無法通過下面的寒池隧道,至少還有游回來的能力,不至于在最后一刻成為白錦川的拖累。
白錦川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狠狠的點了點頭,為了寶兒的健康,無論如何,他跟妻子都會做到的。
接下來的幾天里,白家夫妻果然如沈傾瑤說的那樣,為了能跟寶兒永遠的在一起,兩人拼了命的練習水性。
好在白氏雖然是這個時代的女子,但祖籍江南,幼時也曾同兄長們偷偷湖邊捉魚玩鬧,并非真正的不通水性,訓練起來省力得多。
再加上景藍幾日來的精心照顧,雖然神色仍舊憔悴,精神卻已經(jīng)恢復很多,至少再沒出現(xiàn)過失控的情況。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沈五下葬的日子。
這一天,注定要再次成為上京城內(nèi)經(jīng)久不衰的茶余談資,滿城素縞,浩蕩哭聲,祭奠著那個已逝的芳魂。
沈家的五小姐可以說是這一年里引導整個京城輿論導向的先驅(qū)。
先是嫁入王府成為寵冠一時的武王妃,只此一妃的佳話轟動全城,惹來了無數(shù)的艷羨跟嫉妒。
后來又經(jīng)歷死而復生的傳奇反轉(zhuǎn),給她披上了一件神秘的外衣,不少人看她策馬長街的風姿,說那一幕幾乎看到了傳說中的臨世神女。
如今又忽然莫名被休,一時想不開到自盡而亡,本以為這就是這個女子的最終結(jié)局,不成想,當今圣上一道旨意,將她又破格冊封為郡主,以皇室郡主的規(guī)格,下葬入駐皇家園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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