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酒有些恍惚,見廊道中無人,便還是將心中的話問了出來,“清清,你喜歡賀行嗎?”
封清月奇怪的看向渠酒高大的背影,說:“沒啊,封寒說的是我能治愈賀行,又不是我喜歡他,你該不是聽錯了?不光賀行,我還可以治愈以前的一個學長呢。”
渠酒停住了腳步,還有一個學長?
封清月差點撲到渠酒身上,她穩住身子,看著渠酒,有些莫名其妙。
渠酒將之前劃過封寒的刀子拿出來,直接在自己手心化了一刀。
一刀還沒有破開渠酒的皮膚,渠酒便用力再劃了幾道,終于破開皮膚,留下一道血痕。
接著,渠酒握住封清月,靜靜地等著。
一刻鐘,兩刻鐘。
手掌上的傷口沒有任何覆原的跡象。
封清月用力抽回雙手,避開渠酒怨念的目光,道:“你也不行,雖然我不清楚為什么我可以治愈學長和賀行,但是我真的不喜歡賀行,就算喜歡過,那也是幾年前的事了。”
“那那個學長呢?”
封清月張開嘴,一時間沒有開口,覆又閉上。
欒鈺學長啊,她自然是淡淡的喜歡過的。
但她明白,兩個人是不可能的。
渠酒痛苦的盯著封清月。
以前有星河,現在有賀行和學長,她的眼裏,什么時候會有他呢?
如果和她相處的那半個月是在天堂,他現在就覺得一下子到了地獄,他掌心刺眼的紅色提醒著他,她是不喜歡他的。
可是,那又如何?
對他有恩的星河早已不在,他才不會把心愛之人讓給其它任何人。
渠酒暗自下了決定,不顧封清月的意愿,將她壓在墻壁上,在她的粉唇上落下一吻,在她的耳邊微喘著氣,“清清,你是我的。”
說完,渠酒握住封清月的手,與她十指交握。
封清月用勁了力氣想要抽出來,卻一點用也沒有,渠酒的手就像鋼鐵,一動不動。
“渠酒,我暫時還不想想這些,我們就和以前一樣不好嗎?現在末日,說不定那天就嗝屁了。”
“我不會讓你死。”
封清月的掙扎沒有用,她被渠酒一路拉到了廚房。
封媽媽剛好熱好了三菜一湯,端到小桌子上,看著面前手拉著手的兩人,笑瞇了眼,將飯菜熱好后就出了廚房,給他們騰位子。
哪怕吃飯的時候,渠酒也沒有松開封清月的右手。
“渠酒,我還要吃飯。”
“我餵你”
渠酒右手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牛肉片,遞到她嘴邊。
封清月紅著臉,緊閉著唇。
渠酒放下筷子,雙手握住她的手,吻了一下,道:“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你現在不喜歡我可以,我可以等。”
渠酒溫柔的目光凝視著她,等待她的回答與審判。
封清月胡亂點頭,“嗯,你先松開我的手,我”
最后幾個字淹沒在了渠酒的熱吻裏。
最后,整頓飯吃了足足兩個小時,渠酒也一直都沒有松開她的手。
之后,渠酒直接以封清月的男友自居,每日跟在她身邊,形影不離。
周邊哪怕再遲鈍的人也看出來了。
宮饒只能再一次神傷,若是賀行,他還能爭一爭,若是對上渠酒,他真覺得自己沒有半分勝算。
于是,他只能將心思暗自藏在心裏。
封清月也問清楚了,之前在首都時,封寒找了沈西照顧封家。
待基地現在他們所處的基地安定下來,沈西則帶著沈家、封家和一路上收留的其他人來了基地。
經過星河小隊所有人的共同商定,此處基地命名為星河基地,主要管理人則是申屠和宮饒。
小鹿鹿則一直呆在仙樂城,認了玉笛為師,順便監管仙樂城內外的種植生產,負責將仙樂城多余的物資供應星河基地。
封清月則負責在星河基地與他接應,管理星河基地內部的后勤。
封清月雖然成為了仙樂城的城主,但并未參與仙樂城的各種大大小小的事情。
有仙樂四使存在,仙樂城居民安居樂業,生活穩定。
星河基地內部,柏良安建立了一個醫療所,專門救死扶傷,沈西則跟在他身邊,利用雙生星紋的力量覆制各種珍稀草藥。
整個基地欣欣向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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