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寒順著花沐曦的目光看過去,眉頭不經意地挑了挑。
花沐曦樂了,反身抱住冷夜寒,歡快地叫道:“門口人好少,三爹爹肯定不在裏面。五爹爹,我們走吧。”
花沐曦很篤定,三爹爹虛長空不在裏面。
三年來,她經常跟隨虛長空來此,對這兒再熟悉不過了。
這些女子都是來此守候虛長空的,期待著他從這兒經過時,能見見他。
正常情況下,門口守候的女子至少是現在的數倍。
冷夜寒拎拎她的小鼻子,說:“你別指望我會單獨帶你去騎馬。不找三爹爹也行,要不,我們去找四爹爹?”
“啊?”花沐曦嫌棄地拍掉他的手,沮喪地說,“算了,還是去找三爹爹吧。”
四爹爹牧青煙擅醫術與毒術,整日與藥物為伴。
她怕自己一過去,又會被他往身上涂奇奇怪怪的東西。
再則,四爹爹太悶,一整天也說不了幾個字,不如跟三爹爹在一起有趣。
機巧堂的門房哈著腰從門內出來,向冷夜寒行了禮,恭恭敬敬稟報道:“五城主,您是來找三城主的嗎?三城主正在試演場試演新的機關。”
“嗯。”
冷夜寒淡淡應了一聲,抱著花沐曦,轉身朝試演場走去。
虛長空擅長機關陣法,管理機巧堂。
東陵城上自城防,下至百姓日用,所涉及的機關陣法均由他負責。
幾個守候在門外的女子聞言,頓時眼睛都放光了,嘰嘰喳喳叫了起來。
“原來三城主在試演場,我就奇怪,今天人怎么這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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