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大寶第一次給他發短信。
唇角不自覺露出一抹淺淡的弧度，冷冽的氣質頓時消磨了大半。
顧瑯和江景誠進來匯報工作時，被他臉上的柔和神色嚇了一大跳。
顧瑯眼中浮現詫異，“爺，你怎么了？”
他和江景誠對視一眼，有些茫然。
“什么？”
厲琛抬眸，黑眸中的笑意還沒完全褪去。
江景誠看著他，微微有些失神。
不同于以往任何嘲笑或者譏諷的笑意，這次爺的笑，居然是發自內心的！
顧瑯語氣一頓，神色凝重，“爺，你難道是……”
江景誠急忙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不要多言，“爺，你還有什么工作要交代的嗎？”
厲琛掃了一眼屏幕，“把張氏的訂單都整理好。”
“好的?！?
江景誠微微躬身，拽著顧瑯迅速離開了辦公室。
實木門緩緩關上，隔絕一切聲響。
顧瑯喘了口氣，眼中滿是幽怨，望向江景誠，“你剛剛怎么不讓我說！”
“你想說什么？”
“我問問爺是不是鬼上身了！”
不然怎么會露出那副神情，簡直比恐怖片還刺激。
江景誠無奈地輕嘆一聲，“爺的事情，他自有分寸！”
要是真讓他問了，說不定都沒法活著走出門外！
顧瑯壓低聲音，神秘兮兮，“我感覺爺最近，真的很不正常！”
江景誠冷眸凝著他，沒有追問下去。
顧瑯神色古怪，“喂，難道你都不好奇嗎？爺最近又是幫夏韻璃，又是笑得那么溫柔！”
“不好奇，爺的決定，我向來沒有任何意見。”
直接的一句話，擊碎了顧瑯想要八卦的心。
他不滿地撇了撇嘴，“無聊?！?
這男人，真是塊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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