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遠山一路上，神色凝重，夏韻璃的話，就像是一個魔咒一樣，纏繞在他的腦海之中。
程雅茹本來坐在家中，悠閑地享受著下午茶，見到夏遠山回來，迅速放下杯子起身迎接他。
她聲音嬌軟，溫柔似水，“遠山，你回來了。”
夏遠山冷著一張臉，眸光凝著程雅茹，一言不發。
這目光，讓程雅茹的笑容瞬間僵住，“怎么了？”
夏遠山開口，“當年林霜死的時候，你知不知道內情？”
“林霜？！怎么突然提起她！”
程雅茹臉上的笑差點沒繃住，驚呼一聲，有些失態。
怎么會突然提起這個女人！
她當年明明已經被自己……
夏遠山盯著她，壓低聲音，“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關？”
“怎么，怎么可能！”程雅茹眼眶一紅，淚水瞬間積蓄起來，“是不是你今天去墓地，夏韻璃和你說了什么？”
夏遠山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程雅茹心下了然，急忙擠出幾滴眼淚，一張狐媚的臉看起來楚楚可憐，她哽咽著開口，“遠山，你難道不信我嗎？”
“我——”
程雅茹聲淚俱下，捂著臉委屈地哭泣，“當年出事的時候，我可是和你在一起的，你居然會聽信一個對我們不敬不孝的人！”
她掩住眸底冰冷的光，盡心盡力地表演著。
夏遠山聽她哭得凄涼，一時有些無奈，“好了好了，別哭了。”
收斂起眼底的異色，手輕撫她的背，當年程雅茹確實和自己在一起，這件事，他懷疑得確實有些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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