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安的孩子
洞穴中奎達焦急的不時轉頭看向外面,維安已經開始翻白眼了,對于這個共有的雌性奎達他們可沒有什么感情,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得不到人魚族的秘藥也不需要他。鼻尖自動過濾維安流出的血液味道,奎達不安的分析出自己身邊的同伴。濃厚的血跡都是自己這邊的,奎達看了眼也許會生不出來的幼崽起身不顧生產中的維安沖了出去。
躺在石床上的大口呼吸的維安,汗濕的發貼著蒼白無神的臉,一雙空洞的眼睛盯著奎達離開的方向,突然詭異的開始咯咯笑。維安如今滿腦子都是以前在羽族時優渥的生活,他不知道自己的虛榮心會讓自己陷入這種地步,要是知道的話他不會想要這樣的。“孩子,也許只有你才能證明我活過了。”
維安側身艱難的坐起身,伸出一只手想要探到自己下身,無力的手伸不過圓潤的肚皮。啪的一聲,堅持了這一小會兒的維安跌在床上。維安不甘心就這么放棄接連試了幾次,到最后他含淚的眼睛看著透著光亮的洞口,嘶啞著喉嚨尖銳的叫了一聲發洩完自己的怒氣帶著濃濃的怨恨和不甘心離去。
洞穴裏面的聲音刺激紅了奎達他們,他們知道艱難生子了一天多的維安最終還是去了。奎達他們裏面最年長的克裏姆嘶吼一聲抱著皮亞直接摔進洞穴一邊凌亂石堆中,粗長的石尖穿過克裏姆的后背直直的擦進一半到皮亞的胸口。皮亞帶來的人一過來就合力殺了奎達他們這邊兩個,加上如今的克裏姆,奎達這邊只剩下他和達爾了。皮亞這邊也好不到那裏,皮亞眼見是活不下去,奎達的身手比皮亞要好。殺通紅眼的奎達被洞穴中維安的尖叫和同伴的死亡刺激爆發,有力的爪子揮舞著殺進想要撤退的敵人中。
當一切結束,奎達脫力的保持獸型坐在地上。達爾抱著一只渾身是血紅色兩尾的小幼崽來到奎達身邊,哭泣中的笑容。“大哥,看,這是克裏姆的兒子。”
奎達睜開疲憊的眼睛看著達爾雙手捧著一只虛弱聽不到什么叫聲的紅色幼崽,有些欣喜的從喉嚨中發出一聲低吼。達爾撫摸著幼崽還打結濕漉漉的毛發,低聲道:“這邊完結后我去了洞穴裏。我親手從維安肚子裏挖出來的。”
奎達親昵的上前伸出舌頭安慰達爾,達爾一抹眼淚將剛剛出生的幼崽放在奎達長長的毛發裏。“我去收拾一下,你變身回來我帶你會洞穴。”
奎達凝聚最后的力氣變回人形,渾身傷痕的抱著臂彎中的幼崽。達爾抱起昏睡過去的奎達進了洞穴,外面所有尸體的血跡都沒瓢潑大雨沖刷著。
這裏并不安全,達爾將所有人都統一埋葬后好好照顧知道奎達清醒過來,兩個人看著只能吃一點點米湯果腹的幼崽心裏很焦急。“大哥,要不我們去找哪個部落幫幫忙吧。”
伸手輕輕拍打著幼崽的背脊,奎達也思考了一會兒。“上次不是還留著幾張蛇皮,達爾你去做個雨衣,在做一個小竹筐。”
“好。”達爾受傷最少,修養了三天早就好了。奎達小心的抱著幼崽坐石床上閉目養神,達爾手腳很快傍晚的時候就將可以遮住自己獸型的大雨衣做了出來。這件雨衣考慮到受傷動不了多久的奎達,獸型雨衣的背部有個四角形的突起,這邊到時候連接上他做出來的竹床。整個竹床不大,奎達可以半躺在裏面加上小巧的幼崽趕路的時候裏面溫暖又進不去水。
第二天奎達將竹床緊緊的綁在達爾的獸型背上,竹床裏面鋪著一床獸皮被褥和一些鹽調料和衣服,竹床后面一直到臀部堆放著干燥的木材。將幼崽放進竹床,奎達將蛇皮雨衣套在達爾的獸型上,雨衣的下擺用繩子牢牢的固定在達爾的四肢。狼眼的位置用竹子往外遮了些縫上蛇皮,這樣眼睛不用被雨水遮眼。準備好了,奎達從達爾的左腹開口爬到竹床裏,用活扣的繩子將整塊雨衣開口連接起來。奎達拍拍身下的達爾的毛發,達爾拍打著翅膀往密石方向飛去。
馬克辛睜開眼睛小心的將睡在自己肚皮上的德拉科移到身側路冰的懷裏,看著德拉科砸吧著嘴巴小手緊緊抓著路冰的頭發,輕輕的裂開嘴角笑了笑起身離開客廳的火炕。東室裏面養殖著兩頭奶羊和兩只小羊,還有一只快要生產的角牛。給五只吃草的動物添上草料,馬克辛拿著攪拌著紅薯土豆橄欖渣的飼料拌上成色不好的谷子倒進雞籠。昨天晚上已經給植物澆過水,馬克辛在這裏拿了一些西紅柿和青菜回到客廳。路冰已經睜開眼睛,看著馬克辛走過來。“你等下將昨天晚上泡好的黃豆磨一下,做些豆腐吃。”
“恩。”馬克辛親吻了路冰的額頭,好笑的看著德拉科四肢緊緊的纏在路冰的一直胳膊上。“你在睡一會兒,我來做飯。”
“睡不著了。”路冰小心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將一個糖果枕頭塞進德拉科的懷裏。“我包點包子餃子,德拉科喜歡吃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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