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不到,只見一白胡子老頭面朝上以仰躺的姿勢從院外飛來。
真的是飛過來的,只不過是被四個鬼架著胳膊腿兒飛過來的。
善槐安被不是人的“東西”突然從被子里揪出來,起初還有點兒懵。
那幾個東西抬著他就走,竟然想穿墻而過,他們是過去了,可慘了他摔在地上磕的生疼。
好像是察覺到什么,他們又折回來,把他抬出屋子飛上天空。
善槐安哪兒經過這個,都要嚇死了。
幾個鬼把他丟到夏聽書面前,又消失不見。
夏聽書看著眼前穿著中衣的白胡子老頭兒,知道他就是毒醫善槐安了,頓時怒從中來。
要不是這老頭子躲著不肯出來救君銘睿,她至于損傷修為嗎?
她轉頭對躲在遠處的明大和暗一命令道:“把這老頭子弄到屋里去。”
明大和暗一兩人上前,提起還沒回神發生什么事的善槐安就往屋子里走去。
來到內室,明大和暗一把善槐安拖到君銘睿的床前。
善槐安見到臉色青黑發紫的君銘睿,立刻就明白了自己遭受的一切所為何故。
他也不用別人開口說什么,兀自站起身,整了整凌亂的中衣,低頭看了一眼沒穿鞋子的雙腳,抬頭對屋子里的人傲慢道:“不治”。
床上這人他曾見過,是大越有名的殺神王爺,且不說救了他會壞了自己不治皇室之人的規矩,就憑眼前這些人敢如此把他擄來,另他心生不快,他就不會治他。
一開始他是被驚到了,但他善槐安活這么久什么沒見過,死都不怕,他還能怕他們?
他就不治,看他們能對他如何。
還不待眾人有所反應,夏聽書走到他對面,瞇著眼臉色陰沉的威脅他:“真不治?”
善槐安沒回她的話,只是抬了抬下巴,意思不言而喻。
“很好!”夏聽書見他敬酒不吃想吃罰酒,她也就不客氣了。
“我說狗兒啊”夏聽書氣定神閑道:“雖說賤名好養活,但你這乳名也太賤了。”
眾人想笑,善槐安臉紅。
“你四歲就把你師傅養了十年的蟾蜍殺了研究毒藥,還栽贓給最照顧你的師兄,你可真夠壞的啊!”夏聽書開始扒他的人皮。
善槐安瞪大了雙眼看著她。
她怎么會知道!貌似那時候她還沒出生吧?
“你六歲偷看你師母洗澡,還美其名曰觀察女人的身體,不知道你死去的師傅會不會來找你聊聊人品問題?”
這件事更為隱密好不好,誰都不知道啊!善槐安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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