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刺史:說的好,他早就看那小子不是好東西了。
只是殺了那敢誆騙窺伺他女兒雜碎,他又怕與女兒之間的矛盾會不可調和,這才一直留著那王八蛋,不然他早就派人把他給解決了。
“你胡說!”楚盼兒不承認自己喜歡的人是夏聽書說的那種人。
“我胡說?!”夏聽書被人質疑不高興的道:“就你情哥哥那人品,一旦在你身上撈不到油水了,不把你賣了你都該感謝他還有點兒人心。”
“本姑娘還就告訴你。”夏聽書對著楚盼兒那氣鼓鼓的小臉蛋兒道:“如果你不是刺史府的小姐,那小白臉兒連搭理都不會搭理你。”
“你自己什么脾氣你自己沒點兒自知之明嗎?”
“本事教養都沒有,還刁蠻任性,無理取鬧,頭腦簡單。”
“你問問在座的哪個喜歡跟你這樣的人長相廝守一輩子?”
眾人尷尬的紛紛轉頭裝聽不見的。
楚盼兒也不傻,看眾人的態度就知道夏聽書說的不假,她面上掛不住向自己的母親求助。
楚夫人也不敢看她,雖說她疼女兒,可自己女兒什么德行她也是很清楚的。
“哇”的一聲,楚盼兒被夏聽書打擊的顏面盡失,哭著跑了出去。
楚夫人見女兒受了委屈想追出去安慰。
“坐下!”夏聽書儼然一副大家長的架勢呵斥道:“你去了說幾句好聽的能有什么用?”
“把她哄歡喜了讓她自以為自己做的挺對?”
夏聽書對楚夫人這慈母真是無語的很,什么時候該勸什么時候不該勸自己都分不清。
腦子被灌水了!
楚夫人被她的氣勢鎮住,乖乖的坐了回去。
“這熊孩子就是欠收拾,擱本姑娘手里非把她制服帖了。”夏聽書嘀咕。
楚遠之腦中閃過一道亮光。
“老夫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楚遠之很客氣。
“知道是不情之請就不要講了。”夏聽書可不是好糊弄的。
楚遠之一噎,這還怎么往下說?
姑娘家家的說話總這么噎人可不好。
“你想讓本姑娘給你教育女兒?”夏聽書語氣肯定。
“姑娘聰慧。”楚遠之是真心覺得夏聽書不同于一般小戶人家的女兒。
看問題一針見血,直指人心,就拿那騙他女兒的混賬來說吧,她只見過一次,就能認清那人的真面目,只這份洞察力就鮮少有人能做到。
這姑娘才十幾歲吧,看著比他女兒都小,也不知是誰家養出如此特別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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