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極,別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大家的記憶力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強,人人都很忙,沒有那么多時間來記住這些的?!?
轉眼就到了家附近的巷子裏了,他問道:“是哪一家?具體哪一天搬,我來幫你?!?
我指了指前面說:“就是那家?!?
車子在門口停下,我下了車說:“謝謝你哦,路少?!?
他從裏面探出腦袋來說:“我說的話,你想好了嗎?”
我裝糊涂說:“什么話?”
“做我女朋友。”
我瞇著眼睛笑說:“我可不敢高攀啊。”
“景睿,你都敢攀,到了我這裏怎么就高攀了?”
“這不是因為喜歡他嘛。”
“那意思就是不喜歡我唄,我哪裏比他差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說:“你不是說,長得沒他好嘛。”
他戲謔地說道:“原來你還是個顏控???”
我抓抓腦袋說:“我姓顏嘛?!?
我揮了揮手,他有點無奈又有點笑話地把腦袋縮回車裏,倒車出去走了,我目送著他的車上一點點掉頭遠去。
臉上笑容一下子就落下來了,跟他們每一個人接近都特別的讓我費力氣,特別是路垚。
他是個警察,觀察力強著呢,我必須時刻打起精神來,不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就露出破綻。
開門進去,發現星星盤腿坐在地板上,家裏的電視開著,裏面放著動畫片,但是她背對著電視。
她垂著腦袋,不知是怎么啦?
憑著我對她的了解,她這是受到打擊了,走近一看,發現她從雪城抱回來的小兔子懶懶地躺在地上,白白的身體圈成了一團。
她就那么看著它,用手指戳著小兔子,但是小兔子一動不動,好像是死了。
我有點慌張,果然,果然還是養死了。
她是很不會照顧小動物的,因為她還是需要人照顧的孩子,而我這幾天總是外出,沒有時時刻刻地關註她的小兔子。
可能是沒吃東西?或者是吃錯東西了?再或者是生病了,我沒有及時發現?
她見輕輕地戳,小兔子不動,于是,它就很是煩躁地加大了力度,雙手幾乎是掐住了兔子身體,不停地在地上摔,幾乎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我急忙過去阻止她的暴行,她看見我回來了,內心的狂躁終于要發作了,張大嘴巴大喊了幾聲,五官都猙獰了,她的小臉幾乎都變形了。
眼淚嘩啦啦地往下落,她指手畫腳,支支吾吾的,喊著鬧著,好像是在問我小兔子為什么會死?為什么突然就死掉了?
我害怕她在發燥的時候傷害到自己,故此只能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裏。
她這次比以往都要傷心,哭得好長時間,我抱著她都不敢撒手,我害怕她有過激行為,害怕她會以為難過而傷害自己。
就她這么尖叫她能夠喊道嗓子發炎,甚至還會為了發洩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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