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承,有情況。”柯嶼承接電話應(yīng)該是公司打來的,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只是蘇子庭突然看到了警察隊長走了出來,忙對他提醒道。
柯嶼承回頭,了解的點了點頭:“我這邊有點事情處理,兩個小時后在辦公室裏見吧。”
“好好,不見不散。”
唐小詩聽出了電話裏有人說話,只是因為距離太遠(yuǎn),她并沒有聽清對方在說什么。
什么意思,難道柯母找到了?
不可能,如果真的找到了人,柯嶼承的反應(yīng)不會這么鎮(zhèn)定,竟然聽不出一絲的情緒波動。
仔細(xì)的分析了一下,感覺那個院子那么偏僻,應(yīng)該不會一夜之間就被他們找到。
等過幾天,就算是柯母真的被他們找到了,有林墨初在的兇案現(xiàn)場,死無對證,她只要沈住氣就不會被查到。
因為有了周密的計劃與應(yīng)對之策,所以她的心態(tài)是非常的放松,忙為了與柯嶼承的見面做準(zhǔn)備了。
她的資金非常緊張,但在林墨初的皮包裏發(fā)現(xiàn)了幾千塊錢的現(xiàn)金還有一張銀行卡,好歹也算是救了她的急。
而在醫(yī)院的特護(hù)病房裏,林墨初昏昏沈沈的被從搶救室裏推了出來。
“醫(yī)生,她怎么樣了?”
柯嶼承去殯儀室見柯母的遺體了,白曉心裏愧疚,她要問問林墨初為什么那么狠心,為什么要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婦人下毒手。
雖然心裏的恨很多,可是因為理智控制著她的大腦,她盡量平靜的征求著搶救大夫的意見。
她看著林墨初蒼白的臉,情緒非常的覆雜。
但是緊直接的想法是,后者千萬不能死,否則她是什么也問不出來了。
“手術(shù)非常的成功,估計半個小時后她就會蘇醒,因為頭部受傷比較重,可能說話和思維會有些混亂,暫時還不排隊裏面仍然有淤血存在的情況,所以……”
主治大夫戴著大大的口罩,回答的口吻有些疲憊。
連續(xù)六個小時的手術(shù),他確實是累了。
“我們會特別註意的,因為案情需要,所以她蘇醒時可能會問幾個簡單的問題。”
和白曉在一起的警察明白大夫的意思,立刻點頭。
警察辦案,這位大夫也不是第一次見,他只是希望自己的病人得到最好的恢覆休息,否則一旦再有意外,那便回天乏術(shù),自己費盡心力站的那足足六個小時就白站了。
林墨初的狀態(tài)似乎比想像的還要糟糕,半個小時后她雖然睜開了眼睛,可意識特別模糊,為了避免白曉情緒過于激動,警察先對其進(jìn)行了案件審問,一無所獲。
“怎么辦隊長?”
其中一個警察急了,只能焦急的看向隊長。
“先通知她的家人吧,再繼續(xù)跟進(jìn),和她的家人到時也聊聊,盡快取得突破。”
警察隊長的話手下都聽得明白,目前前者的安排也是最合理的了。
“隊長,要不要把她送到監(jiān)獄醫(yī)院?”
按照案發(fā)現(xiàn)場的情況,林墨初是作案嫌疑人,于是有人便提出了另一個問題。
“暫時先不用,畢竟她的身體太虛弱,我也和主治大夫了解過,后者也建議等她的情況好轉(zhuǎn)再轉(zhuǎn)院,那樣更妥當(dāng)。”
警察隊長輕搖了搖頭,然后看向病床床頭柜上的提包,那是在案發(fā)的地方找到的。
能背得起這么名貴提包的人,怎么錢包裏竟然是空的?
如果從表面看上去的情景,也許他們會第一時間認(rèn)定這位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兇手,可是偏偏是錢包的疑問讓他們又多了些不確定。
難道還有第二個人?這個案件是栽贓?
一切都要以事實為依據(jù),所以猜測只是想像,沒有肯定的答案之前絕對不能亂說。
白曉一直守在病房外,直到警察一行人出來,她才迫不及待的人沖進(jìn)去。
“白小姐,病人現(xiàn)在情況不太穩(wěn)定,她還沒有徹底的清醒。”
警察隊長攔在了她的面前,阻止了她接下去的推門動作。
“怎么會,醫(yī)生不是說半個小時就會醒來的嗎?我要問問她為什么,我媽和她完全八桿子打不著,她竟然會對老人家下毒手……”
白曉盡力在壓制內(nèi)心的傷痛,她咬得嘴唇都有些發(fā)紫,一字一頓的說著。
她不會哭,在沒有為柯母沈冤得雪前絕對不能流淚。
她心裏憋著一股氣,否則肯定會徹底的崩潰。
“白小姐,難道你認(rèn)識裏面的病人?”
警察隊長一團迷霧的眼前突然好像看到了曙光。
“她是林氏企業(yè)總裁的妹妹,林墨初。”
直到現(xiàn)在,白曉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從沒有在警察面前提過認(rèn)識林墨初的事,她是真的急糊涂了,在那個院子裏時她就像去地獄走過一般,想起來都痛徹心扉。
“白小姐,你是幫了我們大忙了,否則我們還得去驗她的dna,然后再對比人口庫。”
隊長身邊的警察驚喜的笑了起來,可在迎上白曉冰冷的臉時,又立刻收起了笑意,變得嚴(yán)肅起來。
“好了,快去通知林氏總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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