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瑤在他住院后也從沒來過，更沒有過問過，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寧凜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蹲在自己的房子里收拾行李，見到他，表情既沒有驚，也沒有喜，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身體好了？”
寧凜瞥了一眼她的行李，問：“這就要走了？”
夏瑤把行李箱合上，按下搭扣：“嗯，機票早就買好了。”
寧凜點點頭：“北方挺好的，也安全。”
夏瑤抬起頭，寧凜站在老舊的窗戶前，身后是灰蒙蒙的天，窗邊伸出幾枝光禿的樹枝，他看起來離她很遠。
夏瑤站起身：“凜哥。”
“嗯？”
“最后問你一次。”夏瑤的聲音里有種破釜沉舟的決絕，“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北方？”
寧凜笑笑，他的眼神很柔軟，像在看一個摯友，一個孩子，唯獨不像是看一個女人。
“等到了，記得跟我報平安。過不下去了和我說，我來給你想辦法。”
夏瑤抿著唇，倔強地盯著他：“過不下去了你有什么辦法？你自己都過得這么狼狽。”
寧凜笑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總不能不管你。”
夏瑤的眼很紅，快哭出來：“你還知道我是你救命恩人呢，也沒見你報答我。”
寧凜低頭看著她，把她眼淚抹了，拍拍她腦袋，說：“你要我以身相許，這我真做不到。”
夏瑤把他手打開，“嘁”了一聲。
寧凜像開玩笑一樣，說：“要不干脆你現在也朝我開一槍，我們一命換一命得了。”
夏瑤抽著鼻子：“你都會開玩笑了，看來跟她過得很好。”
她想起當初還在唐騫團伙里的時光，剛開始她和程寄余搭檔，后來程寄余死了，她只能偶爾送出點不太重要的情報。
她很害怕，戰戰兢兢的。那時候她整夜整夜失眠，每天精神狀態都很不好。
直到寧凜出現。
他帶著希望出現在她身旁，他告訴她不要怕，他不會放棄她，他一定能帶她活著回家。
再后來，他真的說到做到，他打入核心層，告訴所有人她是他的女人，從此以后她得了庇佑，再也不用過膽戰心驚的日子。
第一次收網失敗的時候，為寧凜擋槍是她自愿的，臥底不應該有感情，但她無法克制自己，哪怕那時寧凜早說了，他心里有人，不是她。
她總會想，她是一只飛蛾，不要命地去撲寧凜這團火。那寧凜呢，他也是一只飛蛾，他撲的又是哪團火？
現在她終于知道了，也終于死心了。
“對不起。”寧凜斂了玩笑的神色，鄭重其事道，“我是個自私的人，其實我有想過，這些年我好像一直在做錯事。以前為了談戀愛忽略了我弟，后來又為了我弟的事情傷了她的心，現在我如果要和她在一起，又得傷你。可我仔細想想，如果我不能和她在一塊，那我下半輩子活得也沒什么意思。所以非得從這里面選一個人傷的話，我只能說我很自私，我不想辜負她，也不想辜負我自己，所以只好對不起你。”
夏瑤被他的坦誠震驚了會兒，回過神后，眼淚不流了，她笑起來，有種傻兮兮的感覺。
“你這個人，你……”她想說什么，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大文豪 偶像直播秀 超級許愿系統 我修的可能是假仙 超新星紀元 懷中鹿 明日方舟也太真實了吧 大唐之攤牌了朕真不是你爹 五夫奪歡：娘子今夜寵誰 人若犯我 閃婚老公：輕點寵許唯一權振宇 修行的年代 重生之大英雄 桃源極品小仙醫 重生西游之證道諸天 玩家入侵 美利堅財富人生 三國：守疆十年，開局簽到李元霸 從簽到開始百億神豪 我男扮女裝扮男裝的日子［快穿］ 穿越從龍珠開始 直播成仙，開局打賞極道帝兵！ 崩壞的中忍考試 我讓世界變異了 重生之全球逆襲 傅先生離婚后不相見簡然 都市之王牌仙尊劉清明 辦公室來了個極品女同事 修仙大佬在高專 炮灰逆襲[重生] 斗羅：以酒入道 風回小院 大醫無雙 一個沒有火葬場的alpha[女A男O] 男主假裝聽不到我系統音 看見彈幕后發現陛下是玩家 同桌太粘人怎么辦 請問，八歲開永恒萬花筒正常嗎？ 穿越白富美，哥哥皇叔愛不停 這個副作用太棒了 暗戀成災 [精靈寶可夢]干部的操守 天降新娘，厲總掌心寵林簡簡厲慎獨 變身英雄聯盟解說 你醒醒+番外 末日卡牌輪盤 仙帝歸來之最強廢人 萌系小千金：乖乖聽話！ 老婆每天都在裝窮 黑珍珠 才不是魔法少女 穿越武周盛唐風流 師尊獨寵我［西幻］ 鐵馬冰河入夢來 成王敗妃 只有月亮會知道 大哥的女人真乖 洪荒：三清是我兄長 娛樂：開局娶了楊老板 電競之少女兇猛（電競系列之蘿莉） 飛鳥不鳴 破天荒 湛藍史詩 妖夫爭寵 全球無限入侵 鷹犬 救命！瘋批徒弟竟想以下犯上 叢林大冒險 我能切號修仙 退出娛樂圈后我成了奧運冠軍[花滑] 天長地久之風無痕 北辰如歌 穿成偏執男配后我成了舔狗 娘子，沒想到吧！我才是反派！ 絕對誘惑 摸金校尉之長生不老藥 千年十字劫 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阮蘇薄行止 我能掠奪修煉術法 家有萌妻 修仙：從末法時代開始崛起 東邪：黯然蕭魂 最強尸王(末世重生) 逍遙醉夢生 罪惡妻子 姝愛 二公子，別來無恙 玄幻：開局女帝誅殺我九族 持錢行兇的歐也妮[葛朗臺] 月滿西窗 流放？特工她有千億物資 原罪（復仇NP） 原來我才是影帝的白月光[穿書] 東北尋寶鼠 網游之主宰 時空穿梭之戀上你的床（已完結） 我的藍眼小魔王 長生嘆 （盜墓gl） 被妖界大佬俘虜后 開局滿級三分，納什跪求頂薪續約 嬌軟美人穿成了Alpha【正文+番外】 你是我的左心房 玄鏡司 在四合院拿東西 楊戩—人生長恨水長東 長公主今日和離了嗎 限制級模擬 從今天開始養蠱 全屬性大帝，無敵全靠撿 穿越成為魔法師 洪荒稱霸 [HP]幽靈盛宴 春風也笑我多情慕南意霍城謹 長生仙緣：仙子請留步 我就是無情怎么了[快穿] 微醺百利甜 龍族：不歸來，但重啟到困難副本 仙子你真名被我識破了 反派修仙之養奸 萬鬼之祖 重生不再無名 男男修真逆襲系統[穿越] 鬼話三國——現代蒲松齡邪惡解說三國 精靈：我真不是惡人 在戀愛綜藝里搞對象【1v1甜h】 耍賴 總裁爹地，復婚向左看 三生三世枕上書 [咒術回戰]妖語 我養了一只最強哨兵 開局收女帝為徒全文 當楠子拿了梵天社畜劇本 農門福妻有空間 浮生咖啡館 崽崽進入無限游戲后 黃庭執道 荼蘼已盡夜未央 進擊型調解員，你確定不是在拱火 快穿：渣女前任洗白計劃 重生之暴力鎮ya 邪王盛寵：天才預言師 清穿 冤種九福晉重生了 邪王寵妻無下限：王牌特工妃 法外狂徒，從登頂武林通緝榜開始 年代：重回草莽時代 文鄒鄒的小書肆 精通復活術的屑領主 末世之戰 特殊潮汐 我們聯姻了 總有人要搶我家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