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矮的有矮的,你喜歡高的有高的,你怎么都行,你就是別哭了啊!我沒欺負你啊!”
然而她越舔鳳氏眼淚流得更多,把她嚇的不知如何是好,抬起一條后腿踢上白狼,要他也勸勸鳳氏。
老婆一看到漂亮小姐姐就忍不住舔一舔的毛病真的需要改改了。白狼輕咳幾聲,白軟軟才心不甘情不愿不再舔鳳氏,依然睜著圓溜溜的狗眼看著鳳氏,模樣甚是可愛。
“夫人,你和我們既然是親家,你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們幫助的就直說,哭是不能解決的。”白狼想露出自己更加可靠的沉穩表情,無奈旁邊的老婆狗尾巴一直搖,狗眼直直盯著人家看,一臉的討好。
白軟軟連連點頭,狗尾巴幾乎搖上天:“再哭就不好看了,我喜歡漂亮的小姐姐。”
鳳氏閉起眼睛,眼角淚珠簌簌而下,許久她才睜開眼,這一睜開眼斂去所有的哀傷和孤獨,眼神平靜的仿佛方才淚如泉涌的人不是她。她用手絹擦掉臉上的淚水,妝容略顯狼狽,長長的眼尾殘留著淡紅的胭脂,美麗如昔。
“我的孩子可以娶素雪,但今日一看你們如此年輕,素雪也必定能活上很久,我的孩子是人,我不求他能活得長長久久,只求他和素雪活到同等的歲月。”鳳氏聲音有些沙啞,即使她多么希望兒子能留在身邊,但也明白做母親的不能一輩子困著自己的孩子。
白軟軟一只前爪悄悄捂住胸口,果然是有鳳鳥血脈的雌性啊,端著架子更加貴氣了,渾身充滿成熟的韻味,嗷嗷,一看就知道和他們狗完全不是一個品種。
白軟軟激動的撓了撓窗棱,歪起狗臉,笑瞇瞇的說:“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只他們結契成為伴侶,自然有老天爺管著他們,即使我兒子不修煉,我們雪絨犬活個千八百歲也不成問題,我兒子能活多久你的孩子就能活多久。”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和有鳳鳥血脈的人結成伴侶,將來生出來的幼崽也能沾上一絲鳳鳥血脈,讓他們雪絨犬一族出一條貴氣逼人的狗,再也沒人一說到他們雪絨犬就用“傻白甜”三個字形容。
兒子,你干的好!不愧是我生的種,這么好的伴侶就應該早早出手,有我這當娘的風范!白軟軟在心里狠狠夸了兒子一番。
鳳氏點點頭:“你們那邊婚嫁有需要注意的習俗嗎?”
“沒有,你讓你的孩子直接拿根狗鏈子把我兒子牽回家就行。”
白軟軟話音剛落鳳氏就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這是親兒子么?
白軟軟一看鳳氏這么看著她,以為自己少說了什么話:“人類比較喜歡喜慶一些,用朵紅綢扎成的大紅花系在我兒子的胸前就行,再在我兒子的兩只耳朵上各扎一個蝴蝶結,配上他又白又軟的長長狗毛,應該足夠喜慶了,再讓你孩子牽著狗鏈子帶著我兒子游街一圈就更加喜慶了。”
白狼把變成人形時從耳朵上脫落的粉色蝴蝶結默默塞進胸口里。
鳳氏幾乎想拿死魚眼瞪著白軟軟:“素雪真的是你親兒子嗎?”即使素雪是一條狗,嫁給她兒子,她也不能讓兒子就這么簡單的用條狗鏈子就把素雪牽回家。
白軟軟一臉莫名:“他當然是我親兒子呀,你看我們長得像不像?”一歪頭、一眨眼、一吐舌頭、一搖尾巴,一看就知道是一脈相承,當年她就是這樣讓老公對她迷的不行。
鳳氏總算明白素雪那條看起來傻乎乎的狗為什么能和瑾兒好上,這么會利用外表欺騙世人的狗讓人心中無法生出防備,而且從小有母親言傳身教,裝傻裝到底,等到適當的時機出手,一擊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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