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時候給我換的睡衣?”奧德莉咬著蘋果派說,“我不知道為什么就睡著了……”
“其實我是回了一趟大都會取的。睡得好嗎,甜心?”
“說實話,有點糟糕。”奧德莉抬起眼睛看了看克拉克,又垂下眼簾說,“我好像做了很多奇怪的夢……但想不起來了。”
克拉克安慰地?fù)崦鴬W德莉的頭發(fā),把那杯熱茶端了過來,放進(jìn)了她的手心。
“謝謝,克拉克。你會在孤獨堡壘裏建幾個前女友的紀(jì)念房間嗎?”奧德莉喝了幾口熱茶,若有所思地說。
“小莉!”
“如果是我的話……”
“我沒有!”
奧德莉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克拉克在背后伸手撓起了她的腰:“真的不是害羞了?——我都說了我不怕癢!哈哈,別撓了……克拉克!”
“其實堡壘裏有一個你的房間,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克拉克在她耳邊低低地說,句尾還帶著笑音。
“上次開會的時候,戴安娜還跟我說你在孤獨堡壘裏建了蝙蝠俠房間來著。”
“小莉!!”
————
“兩個死于窒息,一個死于內(nèi)臟破裂。”紅頭罩把尸體踢開,雙手插兜朝蝙蝠俠走去,“你那兒怎樣?”
“這三個都是頭部打擊傷。”蝙蝠俠站了起來,他的披風(fēng)在地面上一掃而過,“去配電室看看。”
“到底死了多少人?”
“起碼有十幾個。”蝙蝠俠的嘴角冷厲地抿緊了,“都是一些重刑犯。”
“那個監(jiān)控視頻到底是什么情況?”紅頭罩說,“看起來就像一個長著氣女的臉的幽靈在大開殺戒。太荒誕了。”
“我寧愿那只是個幻象。”蝙蝠俠低聲說,“而不是一個真實存在的意識體……”
“抱歉,我不是聽不懂英語,但是,一個什么?”
“意識體。”蝙蝠俠重覆了一遍,難得耐心地解釋,“氣女曾經(jīng)試圖將自己的意識與白塔進(jìn)行鏈接,以擺脫人類身體的局限性。這項工作是覆聯(lián)幫她完成的,我想她可能用了一些技術(shù)進(jìn)行交換,但具體細(xì)節(jié)我并不是非常清楚。”
“哇哦。”紅頭罩吹了聲口哨,“她聽起來比你還瘋啊,蝙蝠。——我覺得你應(yīng)該非常清楚具體細(xì)節(jié)才是。”
“閉嘴,紅頭罩。還不能確定那就是她。”
他們來到了配電室門外。但很明顯,上一個造訪這裏的人不歡迎別人進(jìn)入:鋼制的大門被完全扭曲摧毀了,高溫融化了門的邊緣,讓這個房間的裏外封閉了起來。蝙蝠俠看了看周圍,后退了一步,弓腰蓄力準(zhǔn)備把門撞開——
“你們好,蝙蝠俠和紅頭罩。”一個幽靈般的發(fā)光人影從門中突然穿墻而出,淡淡地開口,“是要找我嗎?”
“……”蝙蝠俠踢出的腿在半空中硬生生收回,他后退了一步,一只手伸到了背后,“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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