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上官馳的手卻已經(jīng)毫不客氣的伸入了她的睡衣裏。
出于本能的發(fā)出一聲抵抗的呻吟,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根本就不容她做任何的抵抗。漸漸的,她不再排斥,心想,還能怎樣?就這樣吧。男歡女愛本就是婚姻裏的重頭戲,他們也不是什么在婚前有著明文規(guī)定的契約婚姻,在還沒有打算要結(jié)束這段婚姻的時候,就該做著夫妻間應(yīng)該做的正常事。更何況自己也是個正常的人,男人有的生理需要女人同樣也有,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這也是必要的,反正這男人瓤兒雖不怎么樣,但皮兒還算養(yǎng)眼,看著并不惡心。
她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便鼓起勇氣配合他,垂在枕邊的兩只手慢慢的移向了上官馳的后背,然而,從抵抗到配合這一瞬間的轉(zhuǎn)變,竟然令上官馳極不適應(yīng),他不再吻司徒雅的唇,而是把頭埋入了她柔滑性感的脖頸,繼續(xù)粗暴的親吻著。
司徒雅的心一陣冰涼,她很清楚,一個男人如果親吻一個女人的嘴唇并不代表他就愛這個女人,可是如果他選擇和這個女人親熱卻不去親吻她的嘴唇,那他就一定是不愛這個女人的。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就這樣消失殆盡,她恢覆了先前兩人相處時的狀態(tài),大聲質(zhì)問:“上官馳,你不討厭女人了嗎?”
果然,那個埋在她頸窩裏的男人,聽了她的這句話,毫不憐香惜玉的推開她,從床上跳了下來。
他目光微爍,夾雜著若隱若現(xiàn)的尷尬,轉(zhuǎn)身往浴室裏走,走了兩步回頭警告:“待在這裏別動,在我出來之前敢動一下你試試看。”
司徒雅即郁悶又糾結(jié),她不知道上官馳會怎么對付她,但是她知道上官馳有多么厭惡女人,此刻的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唯一的下場,就是任他宰割。
忐忑的等了半個鐘頭,上官馳從浴室裏出來了,他只裹一件白色的浴袍,頭發(fā)上還滲著細小的水珠。
“我不是有意挑戰(zhàn)你的底線,只是天氣漸熱,我那房間實在太悶,所以……”
“我讓你解釋了嗎?”
上官馳眉一挑,很是不悅。
司徒雅誠惶誠恐,這家伙連解釋都不想聽她解釋,看來后果要比她想象的嚴(yán)重。
“明天晚上早些回來,陪我出去吃個飯。”
“啊?”
“啊什么啊,耳朵聾了是不是?”
“不是,一定要明天晚上嗎?”
上官馳漠然點頭:“是,怎么?不方便?”
他料她也不敢拒絕,他能用如此心平氣和的態(tài)度跟她說話,她感激都來不及,怎么可能還不知好歹……
上官馳相當(dāng)?shù)淖孕拧?
司徒雅為難至極,明天晚上她已經(jīng)和江佑南約好了,答應(yīng)別人的事怎么好反悔呢,可是她要是拒絕了上官她,這男人今晚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吧?
“怎么不說話?難不成真不方便?”
上官馳見她半天不吭聲,臉色開始往下沈。
這男人出趟差抽風(fēng)了是不是?好端端的怎么就要她跟著出去吃飯了,偏偏還是明天晚上,明天晚上她沒時間啊。
不想欠江佑南的人情,就不能爽約,于是只能拒絕上官馳,但是,絕對不能說出真實理由,如果不想產(chǎn)生誤會的話。
“確實有點不方便,明晚我跟朋友有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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