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一出的?
還是你們涼州城的牢房會玩??!
同樣咔吧一聲,那邊背對著墻壁的藺文言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嚇,扭回頭來看,就這么看見了不遠(yuǎn)處的蕭語了。
藺文言不明白蕭語怎么會這個時候在這裏,而蕭語沒指望被藺文言發(fā)現(xiàn)她在這裏偷聽壁角,所以——
四目相對處,兩個人都楞住了。
“兀那藺家的小子!”楊子槍打破平靜,提聲就喝問,“你到底有沒有做對不起我們語兒的事?”
楊子槍提聲一聲爆喝,將藺文言震的回過神來。
藺文言轉(zhuǎn)回身直面兩人,豎起左手,聲音不大卻很定的說:“我從未叛過殿下,若我有一字虛言,將魂無所寄,死無所歸,此身血肉零落成泥,為畜牲啃食?!?
不得好死,千刀萬剮什么的,都已經(jīng)說膩了,說的都不想再說了,若是他說了假話,直接讓畜牲把他吃了算了,要知道解釋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楊子槍聽了這句,還挺滿意。
蕭語卻微抬臉,帶了絲好笑的說:“藺相,若是本宮沒記錯的話,假如當(dāng)時在覆山裏本宮沒救你,你早就被猛虎啃的連骨頭渣子都沒了吧?”
她可不是楊子槍,也不是普通的二八少女,上一輩子活的有些年頭,對男女之情早過了喜歡做夢的年紀(jì),便是眼前這個人是藺文言又如何?
“好,你說,你要如何,我都能發(fā)誓,也敢發(fā)誓?!碧A文言只看著蕭語一人,“殿下,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會不知道吧?我敢發(fā)誓的事,就沒有一字虛言!”
“藺相是什么樣的人,本宮還真不知道?!?
“殿下!”藺文言打斷她的話,“若我有一字虛言,就讓我活著墜入地底幽冥,永困地獄苦海,日日痛苦錐心,永生永世不得解脫!這樣的誓言,你可還能滿意?”
蕭語默了默,眼睛看著腳下的地,卻道:“你想發(fā)誓就發(fā)誓好了,想入地獄便入唄,與本宮有什么關(guān)系,本宮沒空與藺相大半夜的在這打嘴皮仗,乏了,回了。”
說完,蕭語抬腳便向門口就走,這才看見楊子槍不知何時已在了門外,還順手給他們關(guān)上了門,黑夜裏咔吧一聲清脆的落鎖聲,楊子槍在外面隔著門喊:“戰(zhàn)況緊急,給你們一晚上時間好好聊,我明日早上來給你們開這把鎖?!?
蕭語震驚了:“舅舅!你鎖我?你是我舅舅啊!”
“要不是你舅舅,誰愛管你這破事!我吃飽了撐的鎖你!”
蕭語哭笑不得:“不是,舅舅,你把我跟個男子鎖在一起你有腦子沒有?你就不怕他對我動手?不怕他對我不利?萬一他殺了我怎么辦?”
楊子槍切了一聲:“他渾身上下都帶著傷,你一只手就能把他撂趴下,你倆誰對誰動手???反正你吃不了虧!我走了,這次是真走了,這裏沒第三個密室了,你們有話好好說吧!”楊子槍邊說邊罵罵咧咧的走遠(yuǎn),“年紀(jì)不大,都學(xué)的什么破毛病?眼見就要打仗了,還在這鬧什么別扭?噯!你們,還有你們,今晚牢房不用守了,通知所有弟兄都退出天牢,守住外面的入口就成!”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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