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只幻化出一丁點火焰就立刻消失了,根本構不成火球術。
白九十分沮喪,卻毫不氣餒,和三爺爺要來一摞數十張黃紙,一遍遍的反覆練習。果真一次比一次像些樣子,只是寫到第十張頭上的時候,覺得身體疲倦,昏昏欲睡。一旁沐志銘搶過黃紙,嘆道:“笨蛋,制符是要損耗靈力的,你這么無休無止的,還要不要命了。”
他說完一個爆栗打在白九額頭,白九倒在沐志銘懷裏便睡了過去。
三爺爺站在一旁挨個看白九寫完的符箓,點頭讚道:“真是聰敏,這么快就學的有模有樣了。這丫頭對靈力的控制力十分到位。”又轉頭看沐志銘:“臭小子,你要能有她一半用心,沐家還愁什么!”
沐志銘無所謂的笑了笑,根本不答話。
三爺爺嘆了口氣,又從身上拿出一沓符箓來遞了過去:“這都是高階的法術,你收好了——不要亂送人了。真到了危急關頭,無論如何,你要保住自己的命。只要留有一脈,也就無愧于先祖了。”
沐志銘聽他這般說了,眼睛裏閃過一絲不悅,還是乖乖的接過符箓收好,卻回答說:“何必這么悲觀。我瞧著車到山前自有路。”
三爺爺搖了搖頭,長長的嘆了口氣。抬頭看了會兒無邊的夜色,瞧見密密麻麻圍著自己的那些狼獅眼睛,突然說道:“這個丫頭并不簡單,狼獅竟然對她并無敵意,而且似乎還頗是畏懼。她身上的那些個寶貝,尤其是那條白索,也是十分難得的東西。所以你和她交好,我不反對。”
沐志銘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不屑說道:“我和誰交好,原本用不著你來反對。”
三爺爺早已習慣了他的說話方式,搖了搖頭,倒沒再說什么。
白九和沐志銘在狼獅山上一呆就是十天,這中間白九不僅把符箓的制作練習的十分純熟,還做了上百張的火球術符箓出來隨身帶著。之前沐志銘送給她的是一個木系的施毒術和一個木系的召喚術。因為是三爺爺做的,所以威力都十分強大,比之之前所見的沐老三的召喚術,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白九小心翼翼的把這兩張符箓另外保存好了。
期間沐志銘見白九什么都往碎云索裏塞,簡直是殺雞用宰牛刀,搖著頭送了個普通的儲物袋給她。儲物袋裏面分成十個大柜子和二十個小抽屜,白九依次把符箓整理好放進一個抽屜,又把避毒珠,辟火珠、化火爐、雪紗琥珀衣都放好了。可惜小龍太大,還是只能在碎云索裏呆著。不過幸好龍馬這種妖族不受碎云索空間的影響,在裏頭呆著的時候神識并不受損,所以到是無礙。另外之前辟火珠的錦囊白九卻無論如何都舍不得放進去,只貼身放在身邊。
沐志銘看著她小孩子擺家家一樣的擺弄著這些東西,不由好笑。只是看到錦囊的時候咦了一聲,問道:“這是什么寶貝?怎么感覺不到任何靈力?你摩挲的樣子,好像十分珍貴一樣……送給我好不好?”
最后一句話真是石破天驚,白九臉上楞怔住,一只手五指緊緊攥住錦囊甚至還往后縮了一縮。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不好,不由臉上訕笑,喃喃著說不出話來。沐志銘對她是十分的好,送東西的時候眉頭都不皺一下。可是別的都行,偏偏他要的是這錦囊,白九舍不得。
沐志銘瞧見白九的神色,撇嘴不滿:“真小氣,不過要個沒有靈力的錦囊罷了,又不是寶物。莫非是你親手繡的,舍不得給我?要說起來,除了給我,你又沒別人可給。”
白九見他竟然果真有些不高興了,連忙哄道:“只這個是真的喜歡,舍不得。并不是我親手繡的,那天從沐千鐵那裏贏來的,裝辟火珠的那個。你若想要別的東西……,化火爐給你?雪紗琥珀衣?辟火珠?都給你都行!”
沐志銘聽她如此說,終于才又露了笑容,揚手說道:“對我好就行了,誰稀罕這些。”說完又從自己儲物袋裏往出倒東西,卻是一大堆的靈石,都幫白九收到她的儲物袋裏頭去。
兩個人收拾妥當,白九又進碎云索看了一回公孫渺,公孫渺傷勢已經完全好了。大概是服食了靈芝液的緣故,還在打坐,見他頭頂上淡紅色的霧氣蒸騰,恐怕是要沖到練氣第二層了。白九便沒打擾,又悄悄的退了出來。
兩個人本準備等晚上三爺爺過來的時候告別一聲,他們要回沐家堡去。沐志銘自不用說,到底是沐家堡少主。而白九想了很久,既然五皇子對自己如此有心的話,離開沐家堡恐怕更不討好。倒不如就在這個自己熟悉的地方面對他,既然他說比武招親,那就果真來和自己打一場。到時候有儲物袋裏的裝備,想贏也不是很難,一勞永逸,省的到處流亡逃跑。
可是這日晚間,三爺爺卻沒有像前些日子一般準時過來,兩個人等到午夜時分,還不見人影。沐志銘難得的顯得時分急躁,不安在白九前頭走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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