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真是你啊。不過你是怎么知道我電話的,幫什么忙?”然而聞言陳飛卻略微有些皺眉道。因為他很肯定自己并沒有給對方留過電話,至于幫忙?他又不是大慈善家,哪有這么多閑工夫到處幫忙?
“那個,這個……飛哥你聽我解釋,是這樣的,本來這件事我是沒準備麻煩你,因為之前已經拜托華少了。不過,華少那邊卻好像臨時碰上什么急事,在澳門趕不回來,然后他就把你的電話發給了我,讓我給你打電話……”
電話那頭葉紫琳一聽陳飛那種語氣,就立馬明白他好像有些不太高興,旋即小心翼翼開口道。
“哦,這樣啊,是滑頭那小子把我電話給你的,那好吧,什么事兒?”一聽到這陳飛也只能無奈了。既然是滑頭給他找來的麻煩事,那還能怎么辦?不接也只能接啊!
“謝謝飛哥。”
電話那頭葉紫琳聽到陳飛的話,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飛哥,是這樣的,你還記得上一次我們提到的詩音嗎?就是我和飛雙的好姐妹。”
“詩音?哦,還記得,她怎么了?”陳飛摸著下巴回想了一下,隨即開口說道。
他是記得當初在同州市那晚有提到這個名字,而且,據說好像還長得挺漂亮的,只可惜那晚沒見到,沒見著人。
“詩音她這幾天到北山市去了。不過卻不是去旅游的。而是被調任到了北山市電視臺,手續都已經辦好了。”電話那頭葉紫琳連忙開口道。
“北山市電視臺?等等,我好像記得你們不是說過,那個什么詩音,是省電視臺的主持臺嗎?怎么會被調到我們北山市來了?”陳飛聞言,頓時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他現在記性很好,所以記得那晚他還有顧飛雙都曾說過,那個什么詩音好像是江南省電視臺的主持人。可又怎么被調到北山來了?
“是詩音她在省電視臺得罪了人,而且那人背景還很不一般,在省電視臺都擁有足夠的話語權,所以,就成這樣了。”電話那頭有些憤憤地說道,但卻顯得有氣無力。
沒辦法啊!現實就是這樣!對方在省電視臺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他們這種小角色又能有什么辦法?只能捏著鼻子受著。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你會是想讓我把你朋友又重新弄回去吧?說真的,這忙我可幫不了,沒這么大能耐。”陳飛聞言有些心虛的說道。省電視臺?那地方他連去都沒去過,更別說熟不熟了,這怎么幫?
“飛哥你又在開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會拜托你這種不可能的事情!再說了,即便是你有辦法將詩音弄回去,有那個人在,估計詩音也愿意再跑回去吧。”電話那頭葉紫琳嬌嗔道。
這倒也是,有那個已經得罪了的省電視臺大人物在,她這種小主持即便是能夠再回去,多半也是受罪的,所以根本沒意義了。
陳飛恍悟的這樣想著,嘴里面又問道:“好吧,那到底是什么事兒?葉小姐你就別再賣關子了。”
“那好吧,飛哥那我就直說了。今天晚上在北山市的豪享會所,據詩音說會有場慶祝晚會。詩音她一個人在北山市人生地不熟的,也怕到時候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跑去,被人欺負,所以想找個人陪她一起參加。”葉紫琳聞言,便開門見山的直截了當道。
“就這?”反倒是陳飛聞言愣了愣。
“就這。”電話那頭,葉紫琳用肯定的語氣開口道。
“哎,真是,我還以為什么大不了的,你早說嘛。正好我今天晚上沒事,你待會叫她直接給我打電話吧。”陳飛一聽原來就這種小破事,一臉無語的樣子,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了。
“飛哥你答應了?真是太好了!飛哥,你看詩音剛到你們北山市,人生地不熟的,朋友滿打滿算就你一個,所以待會你可要多介紹幾位朋友給她認識哦。”電話那頭葉紫琳一聽見陳飛原來這么好說話,頓時裝作慘兮兮的為自己朋友謀福利。
“介紹我幾個朋友給她認識?你說北山市那些衙內,這你們恐怕就要失望了,北山市那所謂的上流圈子我根本不熟,也沒幾個熟人的。”陳飛這才聽懂對方的意思,忙翻著白眼事先提醒道。
“飛哥你真會開玩笑,你看我這次還信不信你。我不管啦,詩音就交給你啦,反正到時候她要是受了委屈我就去華少那告狀!哼哼!”電話那頭葉紫琳嬌滴滴道。
很顯然,她當然不相信陳飛那番‘鬼話’,要知道肖明肖少那可是江南省圈子內有頭有臉的富二代,而能夠被他如此尊敬的飛哥,甚至就連國內赫赫有名的娛樂教父,華數傳媒劉總都對其如此看重,又怎么會在自己當地的上流圈子沒什么熟人呢?
至于說這一次雖然不是為了他自己,但是她、詩音、顧飛雙三人卻早已情同姐妹,自然很希望自己的姐妹詩音,能夠迅速在異地他鄉北山市立足,不被外人欺負。這也是她明知道自己跟陳飛不熟,也硬著頭皮打了這個電話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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