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次高潮過后，初陽又被張閱寧操射兩次。最后他累得睜不開眼睛，躺在張閱寧的臂彎裏仿佛奄奄一息。
他太累了，有氣無力地對張閱寧說：“我想抽煙。”
張閱寧便下床去給他找來了煙。他們一起抽。
大概是在某一個聽到張閱寧啜泣的時刻，他平靜地把煙戳進了右手之前那個傷疤裏。
大概燙了有三秒鐘，肉的聲音滋啦滋啦地擴大起來時張閱寧才發(fā)現(xiàn)，他猛地一下把那根煙搶下來怒吼：“你他媽干嘛？”
初陽說：“我欠你的。”
“宋初陽！”張閱寧捏住他的下巴，“你別鬧我行不行？”
“我沒鬧你啊。”
“你？！”張閱寧氣得講不出話。
初陽看著他，覺得他的聲音像糊了一層膜，不真實。
張閱寧拉住他的那根手指，不斷地往上吹氣。他閉著眼睛也能想象得到那個洞燃起了紅色火光的樣子，盛大而狹隘地燃燒。
吹不滅。
很久，很久。他被張閱寧抱住。
“宋初陽！”張閱寧的聲音帶著哭腔，“你別這樣。”
“我欠你的。”初陽又說。
然后張閱寧放肆地哭了，他的哭聲很現(xiàn)實，是有力量感的，像洶涌的海浪那樣不斷地拍在初陽耳畔。初陽摟緊他，讓海浪把他們又融在一起。
這次沒有第三個人了。
張閱寧哭了很久，哭到初陽都覺得自己化掉了張閱寧才對著茫茫夜晚下黯淡的天花板說：“你不欠我，我活該的。”
初陽卻又吊起一口氣和他爭執(zhí)：“是我欠你的，我欠你的恐怕永遠還不清了。”
張閱寧的聲音又顫又哽：“我不要你還。”
“所以我才不敢跟你在一起，我知道我註定要這樣對你，張閱寧。”
“別說了。”
“你恨我吧。”
“我愛你。”
2.
第二天初陽醒來時他身邊沒有人。
天蒙蒙亮，落地窗的窗簾被拉開，外面在下雪。
張閱寧去哪兒了？
會和他分手么？
這是他們在一起的第六天。
他掙扎著掀開一角被褥準備下床，但下半身卻幾乎動不了。還是麻的。
地上也沒有任何衣物。他試著開了兩下嗓子，幸好沒昨天晚上啞得那么厲害了。
第一次便做得那么兇，現(xiàn)在他還活著都是奇跡。
爬不動，初陽只好認命地又躺下。
右手中指傳來隱隱疼痛，他伸出被窩，借著窗戶外斜射進來的光查看。
燙傷的水泡破了，結(jié)出一個血紅色的痂。
五分鐘后，他拼命地從床上爬起來，然后去衣柜裏翻找衣服換上。
他又點燃一支煙，慢吞吞走到窗邊，然后抱臂註視外面霧雪茫茫的早晨。可能是時間尚早，路上沒有多少行人。
煙抽到一半，他眼裏出現(xiàn)一個人。
穿件白色的厚絨夾克，懷裏抱住一束還未修剪過的玫瑰。
待他慢慢地走近了，走到樓下，初陽便認出來那是羅德斯。
他站在樓下，抬頭朝初陽看過來。初陽拿掉煙，微微笑著和他招了招手。他沒什么表情，只是跺了跺腳上的雪，然后拿出鑰匙開下面的門。
兩分鐘后，初陽聽到鑰匙鎖扣響動的聲音。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書友正在讀： 饕餮嬌氣包在八零 愛似塵埃心似水唐思雨邢烈寒 快穿之寵愛 變身女生日記 兇宅體驗師 帶著倉庫到明末 二人末世[快穿] 抗日之超級壯丁 詭食秘錄 亂臣 嬌意 大佬總以為我倆看對眼了 酒色江湖 真假千金爆紅娛樂圈 隨身攜帶天師系統(tǒng) 大佬的小啞巴她又甜又軟 玉樓嬌 存心偶遇 極品小贅婿 總裁太能寵 穿成人魚幼崽后，我野翻了！ 無限世界旅行者 師兄個-個太無良 洪荒：從一方殘印到陣道源祖 一期一會 穿成安娜·卡列尼娜的貴婦生活 懵懂少年 我把驚悚boss當寵物養(yǎng)[無限] 大明崇禎第一權(quán)臣 道士闖港島 朕即大宋 八零年代之鵬程萬裏 重生盛世寵后 顧總懷里的小撩精又甜又軟 想 和暗戀的總裁一起重生了[娛樂圈] 我的老婆是明星 至尊人生 我的omega她跑了 風月窈窕 雙花王道 婚色門 高武：開局覺醒S級金剛不壞 東宮嬌妾 日光傾城，也許流年 明辰 失憶了快跑 我對你的信息素上癮了 春前雪 貝利亞的黑屋監(jiān)禁時間（黑色貝利亞X賽羅） 神魂顛倒 大領(lǐng)主[全息] 我在替身文裏打四份工 一念十三年 失蹤假日（1V1sc） 與死對頭的婚后日常 神棍少女不想蹲大牢 賽道甜心 學姐，放過我吧！ 女主叫慕容雪痕的 你是我眼裏的蘋果 救命！頂流他姐玩瘋了 成了殘疾大佬的心尖寵 萬人迷omega拿了攻的劇本[穿書] 無雙三國 全球?qū)Q：我的副本無敵了 全民主神時代 我懷了男主的崽[快穿] 借愛 卡牌師 海賊之神級副船長 太子側(cè)妃 扛起男配就跑（穿書） 難歸 九叔：開局紋九龍拉棺鎮(zhèn)殺僵尸 小作精嫁入豪門后 重生末世之寵你一生 一號狂婿 上交能穿越的自己后 大孽 東方不敗之俠骨香 武道長生：從無限強化肉身開始 陳軒絕世邪醫(yī) 洪荒：你滿級仙帝了，對面剛轉(zhuǎn)職 彼岸荼蘼 逆旅 亡國后成了敵君寵妃 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民間詭聞實錄 大秦之我是始皇私生子 女配拒絕戀愛后暴富了 極品透視眼 咒回乙女偽電波系技能能否拯救世界 諸天：橫推萬界 報告長公主，小奴隸又被你弄哭了 我靠廚神系統(tǒng)逐夢演藝圈 不離婚就見鬼gl 與美強慘師兄貼貼后 我娘是村長 斗羅：開局獲得原神之力 四合院之火紅的年代 和吳邪結(jié)婚的第七年 野人 逃荒太難，別怕！惡婆婆她有系統(tǒng) 開局獎勵世界500強集團 展昭呀，莫愁！[綜] 我和房東同居的日子 蘇念楚熠寒 楚玉孫莉 師尊比你更會演[穿書] 只想擁女主入懷[穿書] 我能無限吞噬成長 陷寵（高h ）1V1 妻妾二部曲之一-正宮 我家少主會煉丹 3016年的ME 召喚吉良吉影，開局暗殺鋼鐵俠 炮灰美人又被迫崩劇情了（快穿） 大明朝的咸魚皇子 虐文女主和漂亮女配[快穿] 嫁給殘廢將軍和親后 烈日驕陽 異性王 成為王爺?shù)男∽孀?/a> 神豪從高考后開始 一念平生 紅塵有你我無悔陳鐵柱陸倩 從搜山降魔開始 色劫-女警淫夢 系統(tǒng)之賢妻 快穿之系統(tǒng)養(yǎng)崽 凡人：穿越后我成了厲飛雨 重生包租婆 王者榮耀之胖貓不胖 作精娘娘在綜藝擺爛爆紅[古穿今] 簡語汐衛(wèi)景寒 慕晚顧言驍 傲嬌小叔不是受 美貌花瓶深陷修羅場[無限] 書中自有糖果屋 直播之叢林第一美食家 心聲都是瓜？侯門主母炸翻全家！ 歡迎來到詭誕游戲 原神，從沖姐逆弟開始 誰讓他覺醒天賦的？ 陛下一統(tǒng)宇宙 亙古荒寒 溫柔共振 鯊魚不記得 成為富一代[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