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維修以后,沐深行已經能從電腦上直接監視小洋樓的情況。----更新快，無防盜上------
江畫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得沐瑸信任,雖然小洋樓也有傭人,卻不能進書房,里面的資料都是江畫來整理。
她做得也確實是得心應手,乍看過去,幾乎沒有什么錯處。
預想的偷偷摸摸，復印重要資料帶走,拍照等,完全沒有發生。
難怪能收服沐瑸。
“平時江畫和宋軼見面,是在哪個包廂？”
“他們挺注意的，經常換，談不上固定……最多是在頂樓的雨竹。”蘇澤倒了滿滿一杯酒準備喝下去,忽而動作一頓,“你要做什么？”
沐深行放下杯子,說了自己的想法。
“靠，一旦被發現,我可就完了。”蘇澤在脖子上做了個切割的手勢,“那么私密的地方,你怎么讓人去里面安裝啊？所有的故障都是宋氏內部的人在維修。”
“我自有辦法。”他沉聲,“從安插到錄像都不會被這里的任何人發現，一等搜集到就馬上拆掉。”
“……”
認識那么多年，自然也知道他做下的決定不可能輕易改變。蘇澤眼皮跳了跳，喝去半杯，指節有一下沒一下地叩著桌面。
“你也是老司機了,錄像不能傳出去，盡量保持冷靜，別像那天妹妹在場的時候……”
失控起來連他都害怕。
“不會。”
嗓音篤定沉穩，沐深行比了個手勢：
“這是好處費。”
“別那么俗！”蘇澤皺著鼻子，帶了點固執的語氣，“我要的好處，你辦不到。”
“你要什么好處？”
“我要喬雪。”
“我能提供她家對面的房子。”沐深行淡淡道，“以后你們就是鄰居。”
蘇澤一僵。
想念，大約是很久沒有見到，誘惑實在太大。
心里很難平靜。
“那邊是直接可以拎包入住的。”沐深行凝著他，緩聲開口，“還要考慮的話，給你三天時間。”
“成交。”
北城今年極冷，從十二月中下旬起，每天都是大雪。
又厚又綿軟的銀白，被子一般鋪砌在屋頂和地面上，偶有積雪壓斷枯枝簌簌落下，斷裂的瞬間發出清脆的咔嚓聲。
沐芊收拾書包從教室出來，圍圍巾戴手套。她穿了一件特別厚的羽絨服，連帽一圈柔軟羽毛，衣擺長到小腿，整個人像一只松鼠。----更新快，無防盜上---
沐深行牽住她，修長的手指從后背將她攬入懷中，脫去她的書包掛在自己肩上，淺淺的天藍色跟他墨色的衣服格格不入，他卻不覺有什么不妥。
“剛才老師拖堂了。”她仰著臉小聲問，“你有沒有等太久？”
“還好。”
牽著她的手緊了緊。
寬大的停車場，每隔一排就種有不少觀賞草木，在清冷的暮色里隨風擺動。
靠近那棵圓柏的時候，她看見蘇暖抱著一個男生，在接吻。
腳步有些遲滯。
那個男生之前給她送過情書，好像叫什么周，她記不清了。
對方卻在這種尷尬的時刻看見她，當即掙開蘇暖，無措地朝她笑了下。
蘇暖拋來怨恨的目光。
“怎么不進去？”
沐深行的催促讓她回神，開門坐進車里。窗戶結滿雪晶，昏暗一片，他開了暖風，沒有發動引擎。
車里的座位橫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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