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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_23（2 / 3）

程衍心道：牛逼。

課間的時候，程衍趴在桌子上玩毛筆。

楚望下半節(jié)課內(nèi)心負罪又忐忑，又在心里遷怒覺得都是程衍害他在課上走神，越想越是氣惱起來。一轉(zhuǎn)頭就看到程衍和沒事人一樣在玩毛筆，心里更是憋了股無名火來。

他低聲叫：“程衍。”

程衍立刻單手撐著腦袋，側(cè)望過來。“怎么？對春宮圖還感興趣嗎？”

楚望眼里閃過羞惱：“閉嘴！不要再說了！”

他又急又氣，不明白程衍怎么能這么大大方方就把那三個字說出來。

他說：“你整節(jié)課都不聽講，這樣怎么能學好呢？”

程衍回他：“先生說的我一個字都聽不懂，再說我也不是為了考試才來書院讀書的。”

在碧潭書院求學的，哪個目標不是考科舉當大官，程衍是被硬塞進來的，也是與他們志向不同的。

楚望皺眉頭，低聲說：“你不要這樣自暴自棄，做學問講究滴水穿石，如果你聽不懂先生講的，就從前面的課文學起，慢慢積累。”

并不想學習的程衍露出一個不情不愿的表情來。

“我現(xiàn)在品析春宮圖，假以時日，也能通過積累，做好鑒賞春宮圖的學問。”

楚望氣到發(fā)抖：“程衍！今天把你的名字抄寫一百遍！先把你的字練好！”

他聲音沒有刻意放低，周圍的人都聽到。

霎時周邊安靜了幾秒鐘，楚望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氣頭上，語氣也不好，顯得兇巴巴的……

程衍卻沒有因此生氣，勾唇一笑，說：“好啊，我抄寫一百遍，寫完你要給我什么獎勵？”

楚望瞪他：“沒有獎勵！”

程衍沒有再說話了，還真攤開了宣紙，然后認真的研磨起來。

拿筆的姿勢不倫不類，但他還真開始寫字了，落筆幾行也沒有不耐停下。

楚望起身，湊了過去，結(jié)果看到程衍每一行都寫了四個字，前面是程衍的名字，后面是他的。

楚望：“！！！”

被發(fā)現(xiàn)后，程衍也不遮掩，大方給他看，說：“我寫的好看嗎？”

楚望皺眉，看程衍表情還有幾分期待。只能委婉說：“進步空間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