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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重生一十年后 > 34章發(fā)在評論區(qū)了 (8)

34章發(fā)在評論區(qū)了 (8)(1 / 3)

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讓你們好看!”王麻子大手一揮喝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說沒有就是沒有!搜都搜了,搜不出就覺得是我們?nèi)鲋e!想來個屈打成招?哼,也不過如此!小人!”祭月冷笑。

王麻子被激起性子,居然被小看了?!沖了新來的幾個獄卒道,“把九三給我?guī)蟻恚 ?

九三很快被帶上,王麻子嘲諷得指著祭月和卡卡,“九三,說!把你看到的都說出來!他們是不是有鑰匙模具!是不是曾經(jīng)打開過牢門!”

這是一個唯唯諾諾,瘦骨嶙峋的男子,他害怕得蜷縮起來,恨不得整個人都縮成一粒米那么大。

祭月望著這個膽小如鼠又想立功的男子,扶起卡卡,也不見她的嘴唇有動,就用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果然有獄卒的走狗吧?”

第三卷 誰主沈浮 057活得真像條狗

“青姑娘!”

“青姑娘!”五個看天牢的獄卒對著青葉飛跪下行禮。一襲宮裝盛容的青葉飛冷淡得瞥了一眼,直接制止想要進(jìn)去通報的獄卒,仔細(xì)聽著從牢裏傳出的呼喝聲。率先走進(jìn)去,循聲而去,剛?cè)腴T就迎面聞到一股潮濕晦澀的氣息,青葉飛不禁皺眉,腳步一頓。

“九三!你說的模具呢?你不是說他有的嗎?”王麻子瞪圓眼睛責(zé)問。

九三哭喪著臉,身子抖得跟個篩子似地,“小,小人,的確看到他,他打開牢門出來了……”

“既然我出來,為什么我不直接越獄?何必多此一舉要再制作鑰匙模具?”卡卡反問道,神色間一派譏諷。銀色的頭發(fā)滴著水,他恍然不覺,眼睛直直盯著九三,自有一股森然氣勢。不僅是九三,連王麻子都寒了一下,這小子,那么小怎么會有這樣冰冷的眼神?!

“我,我不知道……”九三拱手告饒,原想立功,卻沒想到王麻子最后會把自己拖出來,接下來的日子他肯定和牢裏其他人難相處了。獄卒和犯人永遠(yuǎn)是兩個階層的,獄卒習(xí)慣奴役犯人,而犯人卻自有他們的傲氣和不甘。

“你不知道?”王麻子臉色難看,這九三竟然讓他在那么多人面前丟那么大的臉!看到周圍同行獄卒眼中的不耐煩和懷疑,王麻子只覺得自己的威信蕩然無存,若是不好好處理這件事,他以后說不定得給這些兔崽子當(dāng)手下!

立即,王麻子狠狠扇了九三兩巴掌,九三竹竿似的人隨即撲到地上,濺起大片水花,“你給我好好想想,他們把模具藏哪裏了!你要說不出來,我讓你好看!給我想!使勁兒想!”說著王麻子拿著皮靴狠狠踩在九三腹部,疼得九三哭爹喊娘,差點喘不過氣來。

其余獄卒一臉看戲得看著王麻子和倒地的九三,獄卒和獄卒之間也有著競爭和階層,比如老一輩和新一輩,比如功勛多和功勛少,比如誰更得上面的喜歡,更會打點等等。王麻子想立功,就要找出模具來!要不然,這裏可是有許多等著機(jī)會想要踩著前輩的尸體往上爬的獄卒!他們幸災(zāi)樂禍得看著,也不出聲打擾,甚至還希望別搜出模具來。老李拉聳著眼睛靠在一邊似醒未醒得低低發(fā)出一聲冷笑,什么也沒有說。

“啊!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九三臉色蒼白,眼睛凸出得大喊道,那模樣像極了在地獄垂死掙扎的野鬼,卡卡的眉不可見得皺了一下,連呼吸聲都降低不少。

“說!在哪裏?!”王麻子一把拎起九三的衣領(lǐng),猙獰道。

“在,在,在……”九三扭過頭露出一個欣喜若狂的表情,他想起來了,就在剛才這些獄卒沖進(jìn)來前不久,那個銀發(fā)小子偷偷摸摸得躲在角落裏不知道干些什么,九三干枯的手指顫顫巍巍得指向老鼠腐爛的那塊最丑的地方,“那裏,我剛才看見那小子神神秘秘得躲在那裏不知道干什么!肯定在那裏!肯定在那裏!哈哈!你們沒想到會被我看見吧!哈哈哈!哈哈!”

這是劫后余生的狂喜還是神智不清的前兆?祭月皺眉,看著九三瞪大眼睛露出的一大圈眼白,直覺上這樣的人幾乎已經(jīng)接近崩潰的邊緣。望著周圍的環(huán)境,這樣陰森枯寂的地方的確很容易將一個人的心思扭曲。再看了看卡卡,有些擔(dān)心。

王麻子一把甩掉九三,兩三步朝那裏走去,他要親自動手找出那些個模具!如果找到了,他就是大功一件!說不定明兒就能升官!

卡卡和祭月都沒動,連看也沒有看一眼王麻子。王麻子將那裏的每一塊磚都敲個了遍也沒有找到半點模具的樣子,只有一攤黃色渾濁的水從老鼠尸體周圍蔓延開來,一點點四散。

“是,是,肯定是你們提前融化了!”九三的心一下子從云端掉到地獄,尖銳得尖叫道,“肯定是你們知道獄卒要來,所以提前融化了!肯定是這樣!肯定是!”

九三叫著嚷著,然而一旁一直看戲的獄卒卻是各個變了臉色。提前知道?這可不是能隨便說的!難道獄卒裏還有給這兩個人通風(fēng)報信的?!這就像一只貓突然對老鼠行禮,是一件極其丟人而難堪的事情!來的獄卒你看我我看你,幾個狠得立馬上前痛揍九三,邊揍邊罵,“讓你亂說話!讓你亂說話!”

王麻子的臉也很難看,難看到了極點。他緊緊抿著嘴看著腳邊黃黃的渾濁的水,然后死死瞪著一大一小兩個人。自從他們進(jìn)來后,他就沒一日安生!每一日過的舒坦過!這兩個災(zāi)星!兩只螻蟻!兩條狗!他們怎么能毀了自己的前途!王麻子氣得直接撲上去打,什么理智早就拋之腦后,他只有一個想法,不管自己未來怎么樣!他現(xiàn)在一定要整死這兩個人!

一擒一屈一踢腿,祭月干凈利落得踢中男人最最重要的那個部位!王麻子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慘白,聲音卡在喉嚨裏發(fā)都發(fā)不出來,痛到極點,連叫喊都沒有力氣。祭月可是真的毫不留情,她自然知道自己的那一踢絕對踢得王麻子斷子絕孫!

周圍看得不管是獄卒還是犯人,只要是男人都不禁全身冰冷,下意識得加緊雙腿。連血虎都吞了口口水,看著王麻子痛得滿地打滾,縮了縮肩膀。如果不是現(xiàn)在不是時候,他肯定要對祭月豎一根大拇指!狠啊!同為男人他怎么能夠狠得下腳踢那裏?!

隨即天牢裏爆發(fā)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比生產(chǎn)的婦人還要凄厲的叫聲叫得門外看門的獄卒都嚇得跳起來。

牢裏一團(tuán)混亂,青葉飛看著那個即使身陷囹圄都不改其氣的男人,看著他從容淡定得面對著比自己更強(qiáng)大的人,忽然有了一絲觸動。那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佩,原本想來找茬的心思也淡了許多,這樣的人,已經(jīng)落到這步田地,也算受到懲罰了吧?

青葉飛和祭曉畢竟不同,祭曉可以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而她卻仍有一絲不忍,尤其是對于國于家有大幫助的忠義之士!皇上正是需要這樣的人才啊!

正當(dāng)她想出面解救一下,順便讓祭月欠自己一個人情之時,有一個身影快一步繞開青葉飛率先走向混亂的那間牢房。

“張頭!”

“張頭!”

獄卒見到這人各個恭敬喊道,自覺得讓開一條路。張頭是天牢裏最大的管事,名為張三豐,大家習(xí)慣叫他張頭,是一種尊敬也是一種地位的。

張頭臉色很不好,陰沈著誰也不看直接走向牢房。

對了,張頭打探這兩個新進(jìn)來的犯人已經(jīng)失蹤兩天了!這時他們才想起這一點古怪,以前哪個犯人的消息需要打探這么久?心思又紛紛活絡(luò)起來。

張頭人很高大,一身肌肉雖不能和血虎比,但一看也是打架的一把好手。他走到王麻子身邊問道,“沒事吧?”

“張,頭!他,他們,毆打獄,卒!”王麻子強(qiáng)忍著痛楚站起來,一手捂著胯下一手指向祭月,冷汗混著臟水留下王麻子的臉,他眼中的恨真恨不得將祭月千刀萬剮!一句話都說不利索,可見的確是疼的鉆心了。

張頭面無表情得看了祭月一眼,又看了銀發(fā)卻桀驁不馴的卡卡,突然狠狠一巴掌!那掌聲還劃過空氣時還能聽到那獵獵的風(fēng)聲,銳利得可以打斷三根肋骨的力量直接將人扇飛了出去!

但是!——

所有人目瞪口呆得看著那個飛出去的摔出了大片水花的人,躺在地上的是——王麻子?!牢房裏寂靜無聲,犯人不敢說話,獄卒在張頭的面前也不敢吭氣。張頭冷冷掃了一眼站在牢裏的這一幫子獄卒,沈聲道,“王麻子叫你們來的?”

眾獄卒不敢答,只有幾個稍稍膽大的微弱得應(yīng)了幾聲是。

“每個人三十大板,出去領(lǐng)罰吧。”張頭直接下了命令,依然是萬年不變的撲克牌臉。

“為什么?”事關(guān)個人利益怎么能不問清楚?

張頭看見一瞟,說話的人就不禁縮縮脖子,“不為什么,這是我張三豐說的。”

牛!夠囂張!血虎隔著牢房嘿嘿笑,這張頭是這些個獄卒裏他唯一看得上眼的。

“還有你們今晚把宮牌交了,明天不用來天牢了。”張頭平靜說道,一句話就讓一大幫子人沒了飯碗!

這下這些個獄卒都緊張了,打板子他們還能忍受,但飯碗怎么能丟!再找一個這樣清閑又威風(fēng)又有大片銀子可以敲詐的工作到哪裏去找?!

“張頭,王麻子叫我們來,我們也沒辦法啊!”

“張頭,我上有老下有小,都等著靠我養(yǎng)呢,求求您別趕我走啊!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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