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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重生一十年后 > 34章發在評論區了 (10)

34章發在評論區了 (10)(1 / 4)

性奴!這哪是一張婚書?!分明是一張賣身契!甚至連賣身契都不如!只要墨家稍稍動些手段,重陽怎能不犯七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夜逐漸加深,窗外的槐樹靜靜的屹立,如山岳一般不可撼動,卻逐漸變得模糊,模糊,成為一個不堪回首的深夜。

第三卷 誰主沈浮 063 大婚

天空藍的澄澈,白云朵朵悠哉得浮在天邊,斑駁灰色的大門口,一個人影突然被兩個穿著藍衣的獄卒推了出來,踉蹌好幾步才勉強站穩。大片雪花白的銀絲參雜著幾根若有若無的黑白發,佝僂的背影一陣咳嗽。

老人掩著嘴輕咳,緩了口氣后才慢慢抬起頭來,眼睛還是那樣的眼睛,眉毛還是那樣的眉毛,然而這樣的蒼老神態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將眼前這個看起來有八十歲的老人和幾個月前風光無限的重日聯系在一起,只是眉宇間隱隱約約依稀還有點似曾相識的痕跡。

“爹……”一聲小小的哽咽的聲音從老人背后響起,老人的后背一僵,勉強露出一個笑循聲望去。

“爹!”重星再也忍不住撲進重日的懷裏,看到這樣蒼老的父親,心中的酸澀和痛苦,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傾瀉而出。短短數月,重家大變,高高在上的小姐成個待宰的羔羊,所有的一切都蕩然無存,這樣的經歷心智不堅強的都沒法活下去!

重日苦笑著一下一下撫摸著埋在胸口的重星,問道,“陽兒呢?”

重星的哭聲一滯,身體有半刻僵硬,然后更加用力得抱緊重日,哭得更加大聲,裝作沒有聽見。遠處鑼鼓敲打的聲音隱約傳來,嗩吶笛子滴滴答答得奏得歡快,整整一條街的豪華排場吸引無數鹽城百姓跟隨在兩旁,整整三十箱的聘禮!那是多么讓人眼紅的錢財啊!

出嫁的隊伍從重日和重星身邊經過,因為人太多,兩個人被擠到了角落。重日安慰著重星,卻不想重星哭得更大聲。嗩吶的聲音遮蓋了重日的聲音,他微微蹙眉,心下疑惑,怎么成親隊伍會從牢獄門口經過?這不是招晦氣么?兩家長輩都沒註意到?

鑼鼓聲漸漸遠去,重日也沒有看到那紅艷艷紅,像血一樣的大花轎裏一雙紅的落淚的眼睛。重陽緊閉牙關,咬著斯帕一角,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叫出聲來。爹爹!爹爹!你看到了么!你看到陽兒結婚了么!看到爹爹的一刻,她真想就這樣不管不顧得沖進去,和重星一樣沖進爹爹的懷裏大哭一場。但是她知道……她不能。

所有人都說她嫁了個好人家,連星兒和爹爹都這樣以為。而她也不愿辯解半句,家裏已經太困難了,她不想再給他們增添煩惱,如果讓爹爹知道墨家和林家的關系,只怕爹爹拼上老命都要給自己討一個公道!她太了解爹爹了,娘死了以后,家裏三個孩子就成了爹爹所有的希望!他容不得讓他們有半點委屈!

“好了!人都放出來了,你該消停點,滿足了吧?”隨行花轎的墨家丫頭梨花沒好氣得撩開簾子說道,語氣間完全沒有下人對主子的尊敬。而且大花轎的簾子在還沒過門之前是隨便能撩起的么?放在尋常大戶人家那至少也要打幾大板子!

重陽縮回身子,撇過頭,壓下心中澎湃的情感,硬是聲音道,“走吧。”

丫頭梨花冷哼一聲,她就看不慣重陽這樣子,明明是個落魄的小姐還要裝作高高在上的樣子!什么東西!一甩簾子,高聲沖著前面得人喊道,“走快一點,誤了吉時看你們怎么辦!”

重陽聽著前頭傳來哎哎的應和聲,頓時淚如雨下,哭得隱忍而沈默,沒有發出半點響聲。女子一輩子只能嫁一個夫君,她這一生註定要埋葬在墨家大院深處,最后落個尸骨無存的下場。

轎子遠了,遠了,漸行漸遠,漸行漸遠,直至站在原地的重日和重星再也看不到那紅艷艷的大花轎,然后朝著相反的方向回家。

一個離家,兩個回家,如同命運的安排,走上了兩個完全不同的方向,從此重陽和重日再也沒有見面。這最后的一面就在這喧囂的鑼鼓聲中那偷偷的一瞥。

一瞥,即是最后的訣別……

牽著爹爹的手,重星忍不住回頭朝花轎消失的方向望去,她知道大姐就坐在那紅色花轎中!就在今天早上,大姐還不放心得拉著自己的手囑咐自己,去接爹爹回來,不要送她,千萬不要送她……

嗩吶滴滴響,整個鹽城因為這場大排場得婚禮鬧的熱熱鬧鬧,誰也不懂那埋藏在歡聲笑語下悲傷的眼淚,滿天的碎花,滿天的彩紙,飄得無處不在。

“主子?”南宮燕小聲提醒喊道,按理說,主子這樣的身份是不能在大漢國待太久的,要不然被大漢一些官員發現,必將傾盡全力殺了主子。若非有必要的事情,主子也不會特意來,可是兩天前事情就處理完了,為何主子還要留下?

南宮燕順著主子的眼光看去,大紅喜轎,連綿的聘禮,他自然知道那裏面坐著的是重家大小姐。這件事還是他去調查的,想到那些情報,南宮燕不禁皺了皺眉,這女子實在危險!

夏微塵嘆了口氣,心底也說不出是種什么樣的感覺,轉頭對南宮燕道,“我們走吧。”

“去哪?”南宮燕沈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一時沒反應過來。

夏微塵瞪了他一眼。

看到他面沈如水的嚴肅神色,南宮燕縮縮脖子,沒感再吭聲。看樣子,主子心情不大好?但是為什么?這地方危機四伏,前幾日還差點被人發現,現在能逃離虎口不是應該放幾個炮仗慶祝嗎?

花轎出了鹽城,跟隨在身后的鹽城百姓就少了很多。到了九淵山,除了敲鑼打鼓的對仗就剩下紛紛攘攘的腳步聲,丫頭梨花甩著秀帕時不時擦擦額角的汗,左右張望,臉上極是不耐煩。忽然眼睛一亮,對著幾個轎夫使了個眼色。

轎夫們心領神會,越發沈默得低頭抬轎。剛走不到十步,花轎出人意料得驟然一傾,整個轎子就呈順時針90度反倒在地。

“哎喲!——”被石頭絆倒在地的轎夫大叫起來,膝蓋上明顯磨破一層皮,鮮血和灰燼煞是惡心。

“怎么了?怎么了?”

“發生什么事了?”

原本有序的隊伍頓時混亂,擦著厚厚粉的媒婆扭著水桶腰尖叫著跑到花轎旁,“小姐!小姐!您沒事吧?”

重陽咬牙從轎子裏小心翼翼得支撐起身子,瞪大了眼看向轎子裏用上等織錦縫紉的軟墊。心驚得伸手用手指摸了摸,一碰到尖銳的帶著冰冷的觸感就立馬縮了回來。大紅喜袍遮掩了喜袍下殷紅的鮮血,陣陣從肌膚傳到心頭。手臂手掌,無一完好。

媒婆掀開轎簾,看到傾斜一邊的紅蓋頭,立馬豎起眉毛,怒斥道,“小姐,您是新嫁娘,夫君未將帕子挑起前是不能讓帕子掉了的!這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您是要給墨家帶來不吉利么!”

“我……”重陽疼得咧了咧嘴,小心得將手藏進袖子中。如果蓋頭掉了是不吉利,那么嫁娶之日見血更是不祥之兆,會帶來血光之災!

“我什么我!哭哭啼啼哪有個新娘子的樣子,現在又這幅喪氣模樣,是死爹還是喪娘了,小姐,您要記得您的身份!您現在是新娘子,這樣苦著一張臉是要給誰看呀!”媒婆厲聲喝道,粗魯得將蓋頭重新給重陽蓋好,狠狠一甩轎簾,低聲嘀咕,“真晦氣!”

重陽不敢多言,連這點委屈都受不了,以后在墨家只怕更加要吃苦頭。她深深吸一口氣,苦笑。她知道有人在背后害自己,但是她卻什么都不能做,再橫生枝節,受苦的只會是自己。

梨花巧笑倩兮得湊到媒婆面前,道,“剛才有個轎夫腳崴跌倒了,實在對不住,新娘子怎么樣了?有沒有哪裏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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