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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控制(1 / 2)

山火的事搞得單恒焦頭爛額,雖然國師的辦法確實有用,有些地方的山火已經得到平息,但是朝中官員依舊不能接受這樣的辦法,紛紛上奏請求他收回詔令另尋他法。單恒每天除了要處理山火受災地重建的事情,還要花心思安撫官員,幫國師說話。他的頭疾越來越嚴重,脾氣也越來越差,身邊伺候的宮女太監小心翼翼,恨不得連氣都別喘。

安順是單恒身邊貼身伺候的太監,最近兩日他都沒怎么合過眼,就怕單恒有什么要求他沒及時答應惹單恒生氣。現在單恒在御書房和丞相議事,安順在外面伺候,他的眼睛越來越疲倦,一不小心就瞇眼睡過去了。再醒來時是被另一個小太監推醒的,小太監有些著急,低聲說道:“哎喲!安順公公,您怎么在這兒就睡著了,皇上快結束了,您快醒醒盹兒,準備伺候吧。”

安順瞧他一眼,笑著說謝謝,站直身體等單恒議事結束進去伺候。

不一會兒丞相和其他官員出來,太監總管張公公在裏面叫了一聲,安順便端著準備好的茶水進去。

御書房內單恒坐在書案后面,一個宮女站在他旁邊給他按揉太陽穴。安順將茶水放在一旁的桌上,張公公走上來沏茶,然后端過去放在單恒手邊。

“皇上,喝杯茶歇會兒吧。”

安順含胸低頭在旁邊站著,眼睛余光關註著單恒,看見他揮手讓宮女退下,端起茶杯喝茶,張公公在一旁說道:“皇上,聽御花園的侍苑總管說,最近新到了幾株不錯的盆景松,老侍苑侍弄得非常漂亮,皇上可要過去看看?”

單恒沒有多大興趣的樣子,張公公接著說道:“皇上就當出去放松放松精神,說不定能緩解頭疾。奴才瞧著這個點皇子們也下學了,應該在御花園玩兒,皇上不如去和皇子說說話。”

聽他這么說單恒才勉強同意,安順接收到張公公遞過來的眼神,趕緊退出去準備皇帝出行的儀仗。

安順跟著來到御花園,這裏不愧是皇家花園,各種名貴花草打理得精致漂亮,樹枝精心修剪成整齊的形狀,花朵都像故意設計好擺上去的,朵朵姿勢妖艷,園裏是清新的花草香,呼吸一口讓人心曠神怡,心中的濁氣都消減不少。

安順跟在單恒身后悄悄賞景,一陣嬉笑玩鬧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單恒腳步停頓一瞬便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原來是賢貴妃和帶著五皇子的惠妃在御花園裏休息,三人見到單恒跪下行禮,單恒讓他們起來,走過去在石椅上坐下,將七歲的五皇子抱在腿上詢問他功課。

安順瞧著這其樂融融的場景有些恍惚,一些模糊的記憶變得清晰起來,曾經他也有過許多這樣的時刻。他被這樣的溫情感染,嘴角帶著笑低頭守候在一旁。

皇帝妃子還有小皇子聊了一會兒,到了午飯時間,剛才和樂融融的氣氛就變得有些尷尬了。

安順想著中午皇上會去哪裏吃飯,最好能在那裏休息一會兒,就聽見賢貴妃先開口道:“皇上,臣妾宮裏今日備了您愛吃的金腿燒圓魚,您看中午到臣妾那兒用膳吧。”

沒等單恒說話,惠妃說道:“巧了,臣妾宮中也準備了皇上愛吃的菜,桀兒也說好久沒有和父皇用膳了。”

五皇子也機敏,很快接住惠妃的話,坐在單恒懷裏抓著他的衣袖說:“父皇,陪陪桀兒吧。”

五皇子都這么說了,單恒自然不會拒絕,都沒給賢貴妃說話的余地就拍板決定了,午膳最后在惠妃宮中吃的。

飯后單恒在惠妃宮中午休,惠妃伺候單恒睡下后走出寢殿,安順留在外間等單恒起床。

整座寢宮很安靜,就連外面的鳥兒都不敢出聲鳴叫。安順站在外間低垂著頭,垂在身側的手在衣袖裏翻動了一下,接著遮擋住裏間的紗簾便無風自動飄起一角又垂下,像什么東西進去似的。安順閉目等待,過了一會兒又皺起眉頭,藏在衣袖裏的手指又翻動幾下,過了好一會兒,他額頭冒汗停下動作,神情嚴肅轉頭看向裏面,手指勾了勾,紗簾又飄起垂下,一切歸于平靜。

下午單恒把奏折搬來惠妃宮裏批閱,又陪五皇子用了晚膳,安順以為單恒要在惠妃宮裏歇下了,沒想到他卻要擺駕回宮。

一行人又浩浩蕩蕩地回到單恒的寢宮,安順被張公公叫去給單恒準備茶水,他端著茶水回來時,就聽見單恒在裏面問張公公,“國師今晚又不過來?”

安順走進去將茶水端到張公公旁邊,張公公接過茶杯遞給坐在榻上的單恒,回答單恒的話,“回皇上,國師今晚不來。派去問話的太監回來說,國師這幾天一直把自己關在宮裏,一直沒出來也不許人進去打擾。”

單恒皺眉問道:“國師怎么回事?為何自從那天夜裏匆匆跑出去之后晚上就不再過來,現在還把自己關在宮裏。”他又用拳頭抵住額頭,“睡前沒有他為朕吟誦,朕整夜睡不安穩。”

張公公也不知該怎么接話,國師可不是他能管的,他只好又把茶杯往單恒面前遞了一下,“皇上喝茶。”

單恒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讚嘆道:“安順泡茶的功力和你越來越像了。”

安順在一旁安靜地聽著他們說話,突然被點名,馬上含胸低頭道:“謝而皇上夸獎,都是師傅教得好。”

張公公也在一旁夸讚他幾句,看單恒露出疲態,詢問他是否要點安息香助眠,得到同意后張公公遞給安順一個眼色,安順退下去準備安息香,張公公伺候單恒睡下。

待一切做完退出寢宮,張公公走到安順面前哼笑一聲說道:“算你小子用功,前幾日沏茶還差點把燙口的茶水遞給皇上,今天就能得皇上夸獎,好好保持,記住了嗎?”

安順低頭答應,一臉恭順,張公公心情舒暢轉身離開。

看張公公走遠,安順離開原地走到一間沒人的宮殿。進門后他的身體突然一軟滑了下去,然后被一只手接住,宮季哲將安順放在一旁離開皇宮。

他回到客棧等耿清玙回來,沒過多久房間的門就被推開,耿清玙從外面進來。

宮季哲看他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神情嚴肅問自己,“單恒那邊怎么樣?”

宮季哲把他這邊的情況告訴耿清玙,“我趁單恒休息打算探一下他的識海,但是他的防備很重,根本不能進去,而且他的身上有禁制。”

“是國師?”耿清玙問。

宮季哲點頭,又問耿清玙他那邊的情況。耿清玙去了國師那邊,剛才他已經在單恒那裏知道了一點國師的情況,看來耿清玙那邊也不太樂觀。

“國師把自己關在宮裏不許人進去也沒有出來,而且他設了結界,我不能接近他。”耿清玙有些懊惱,“他很警惕,那天估計讓他起疑心了,所以我沒有嘗試突破結界進去,怕引起他註意,之后更加不好接近他。”

耿清玙說的和宮季哲猜想的差不多,宮季哲思考了一下對耿清玙說:“國師一定對單恒做了什么。剛才單恒睡前說國師每晚都會去他寢宮為他吟誦,這幾天國師把自己關起來沒去為他吟誦讓他睡不安穩。”

“國師對單恒進行精神控制?難道真龍消失是因為他。他怎么做到在單恒識海裏下禁制控制真龍的?”耿清玙有些震驚,能控制一個人的意志并結下禁制已經非常困難,更不用說控制住能力強大的真龍。

耿清玙對真龍不大了解,但宮季哲即使了解也有些想不明白。一般帝王都具有很強大的意志力和警惕心,是非常難被操控的人,除非……

“除非單恒對他沒有防備。”宮季哲說出自己的猜想。

如果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完全信任不加防備,那么就很容易被信任的人影響意志,就算是存在固有觀念,只要當信任的對象提出不同的意見,都會讓其固有觀念發生動搖,潛移默化之下固有觀念就會逐步瓦解轉變。

他想起那天聽到單恒和國師的對話,國師問單恒不信任他嗎?單恒的回答是信任。

耿清玙也想到了那天的對話,低聲說道:“沒想到他們的關系比我們想象的深。”

“我昨天讓辰吉神幫忙調查單恒和國師的身份,等結果出來就知道他們關系如何了。”宮季哲說道。

耿清玙點頭,他又猜測道:“國師的身份會是哪一界?能知道真龍存在的,似乎五界都有可能。”

無論哪一屆,能控制真龍的都在少數,宮季哲推測了一下,“天界和地界應該沒有可能,只能是人、妖、鬼三界。”

“既然他針對妖界,會不會排除妖界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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