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是從沼澤底下傳出來的，你們有沒有想到什么東西？”北上走到沼澤邊緣瞇眼觀察著。
“童話故事有那么多，僅僅一個沼澤和小女孩兒的聲音完全想不出來是什么故事。”李臨一走到他旁邊，“你看什么呢？”
北上吸了吸鼻子，咧嘴笑了笑，“有面包的味道。”
“面包？你們剛才誰買面包了？”李碩扭頭看了看他們。商洲沖他搖了搖頭：“沒有誰買面包。”
李臨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用目光盯著北上，“你的意思是，踩面包的小女孩兒？”
“對，我剛才還看見了一點兒面包屑，不過我并不能確定它們是不是真的就是面包屑，畢竟是在沼澤裏。”北上點著頭補充道。
“那個，我也記得那個童話故事，踩面包的那個小女孩兒好像最后是死了吧？她好像是個挺壞的角色。”李碩下意識舉了舉手，說道。
“我記得是變成小鳥了，不過這種東西無所謂，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要不要下去救她。”商洲看向北上。
李臨一望著沼澤，“如果以我們現(xiàn)在的身份，警察的話，肯定是要下去救的吧。”
北上出聲笑了笑，“確實，是警察的話，不管受害人是好人還是壞人，都是救出來。”
他轉(zhuǎn)過身看著三人：“而且，這個小女孩兒也并不算是多壞的角色，她不過是虛榮任性了一些，雖然這種人在道德上確實很討厭，但是在法律看來，她沒有罪，就算這裏虐待小動物或者不尊重父母是犯罪的話，她也罪不至死。”
“可是虐待動物是很嚴重的行為吧？”李碩皺了皺眉。
“把蝴蝶翅膀撕下來以及在甲蟲身上穿上針類似這樣的行為算是很嚴重的行為嗎？”北上笑著反問。
“呃，算吧，應該算吧。”李碩遲疑著開口。
“這么說你以前干過這樣的事嗎？”李臨一瞥了瞥北上。
北上聳了聳肩，“我才不會干這么無聊的事，欺負比我弱小的東西沒什么意思，小蟲子小蝴蝶什么的是沒法引起我的關註的。”
“餵餵，我們偏題了吧，既然現(xiàn)在作為警察要下去救那個小女孩兒，就沒什么好討論的了吧，只是一個童話故事而已，你們有必要上升到道德和法律這個高度嗎？”商洲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可是俗話說的好，小時偷針大時偷金。”李碩嘟囔著道。
“俗話就別當真了，你面前的可都不是好人，所以別跟我談論這種沒有意義的東西，我先下去了。”北上笑著沖他揮了揮手，抬腿走進了沼澤裏。
“對啊，別看我現(xiàn)在這樣，我當年也不是什么好人，好了別郁悶了，走吧下去看看。”商洲溫柔笑著把手搭在了李碩肩膀上。
“我跟我哥都是好人。”李碩氣鼓鼓地小聲嘟囔。
“是是是，你們都是好人，別氣了，我們下去看看。”商洲撫著他的背安慰。
四人很快沈到了沼澤底下，沼澤底下是彌漫著酸臭味的一個酒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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