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暗流涌動
第二天夜裏，la paz當地酒吧。
尼古丁和酒精的氣息，混雜著熱情奔放的拉美樂曲，為本就燥熱的室內更添了幾分曖昧流轉的氣息。
蘇世清坐在吧臺，要了一杯雞尾酒，謝彥辰在他耳邊低語：“你不是不喝酒嗎，世清？”
“蘇世清確實不喝酒，但我現在不是蘇世清。”
“那你現在是誰？蘇雁？”
蘇世清笑了笑，朝不遠處的女人舉杯：“hola lora.（晚上好，勞拉*西班牙語）”
勞拉笑容甜美：“ buenas tardes, marcos（晚上好，麥勒克斯*西班牙語）”
謝彥辰不悅道：“marcos，你的西班牙語名，嗯？”
蘇世清小酌了一口：“是的。”
“那這位女士是？又是你的舊情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謝彥辰語氣玩味：“我沒想到，你還是雙性戀？”
蘇世清慵懶重覆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蘇世清，”謝彥辰警告說：“你答應過我的。”
“我只是答應和你合作，又沒答應和你談戀愛。”
“你答應過我，不再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關系。”
蘇世清失笑：“謝總，占有欲這么強啊？”
謝彥辰回敬：“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放心吧，在職業層面，我絕對不會胡來，這是我的原則。”蘇世清解釋說：“勞拉是我在當地藝術界的朋友，我之前聯系過她，想買一款獨特的香水。”
“對你的創作有幫助？”
“當然。”蘇世清為謝彥辰取了一支酒，遞在他面前：“我們來到這裏，可不是來度假的，謝總。”
謝彥辰這才放松下來，結果酒杯。
蘇世清和他碰杯：“cheers。”
勞拉和蘇世清寒暄，一直說著西班牙語。
謝彥辰在一旁聽著，心生煩躁。他之前在美國華爾街投行工作，英語水平自然很不錯，而美國有很多西班牙裔，但他卻只能聽懂只言片語。
與之相反，蘇世清的語言能力很強。
作為國際設計界頗有名氣的頂尖設計師，除了英文、法語之外，蘇世清還很擅長其它語言，比如西班牙語。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學習語言是他的一種業余愛好。
眼看蘇世清和面前的女人聊的火熱，謝彥辰忍不住出聲打斷：“在談正事嗎？”
蘇世清說：“自然。”
“談好了沒有？”
“謝總，be patience。”
謝彥辰低聲道：“我的耐心有限。”
蘇世清忍住笑意，朝勞拉頷首，勞拉起身，領著他走向外面。
謝彥辰問：“去哪？”
蘇世清說：“見合作對象，從他手上買香水。”
一行人從酒吧出來，坐上黑色的商務車，車開了大概二十來分鐘，到達一家高端的私人會所。
勞拉將人帶到包廂門口，而后離開。
蘇世清推門進去，出乎意料的，居然看見了他現在非常不想看見的人，葉靖宇。
謝彥辰見到葉靖宇，也是眉頭一皺，低聲問蘇世清：“這就是你的合作對象？”
蘇世清說：“我也沒想到他會在這。”
葉靖宇倒是輕蔑地看了兩人一眼，鼻孔翹上天，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謝彥辰：“好想揍他。”
蘇世清：“我同意。”
兩人剛剛交談完畢，耳畔響起鼓掌聲。
la paz香水集團董事長santiago用標準的西式中文開口問候道：“晚上豪，蘇先生，還有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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