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婠頭也沒回，直接跨進了經理的辦公室。
整個輝煌，一時間都傳開了，顧婠回來的消息。
“我說，這樣一個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竟然還敢回來上班啊？”休息室里，幾個陌生的女人上下打量著所在角落的顧婠。
每個人對待顧婠的態度，除了厭惡，再無其他。
明明已經是凌晨后半夜，顧婠是可以回家的，可宿舍還沒有分下來，她今天，便只能窩在著休息室里。
好在，軟軟好像不在。
她真的有些害怕，害怕自己身邊的人會在因為自己，受到牽連。
“呸，這種女人，怎么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幾個人休息夠了，起身，許是因為外界影響，每個人看見所在角落不言語的顧婠，上前，吐了兩口唾沫。
別人都吐在顧婠腳下，而有兩個，不知是不是真的因為氣憤，將口水吐在了顧婠的臉上。
顧婠沒有任何反應，等她們走了，這才拿過一旁的紙巾，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口水。
還是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眼神空洞。
她給偵探社打電話，那邊卻拒絕了，原因是顧婠聲名狼藉，他們怕受到牽連。
最主要的是，有人打過招呼，整個z市的私家偵探所，都不可以接受顧婠的委托，不然的話，就會有人曝光這私家偵探所。
一時間，所有私家偵探所都人心惶惶，避顧婠如蛇蝎。
當然，也有一家偵探所愿意接的，但是價格高的離譜。
今天回來到現在，所有人，包括自己的領班以及經理，都避開她，一分錢也賺不到。
顧婠這一座，便是一整天。
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在休息時睡著了。
房門被推開，陸棲祎冷著一張臉，望著趴在哪兒的顧婠。
心里猛的一抽，很不是滋味。
拿過一旁的毯子，輕輕蓋在顧婠的身上，轉身，離開。
腳步格外的輕柔，生怕會吵醒里面的顧婠。
剛走到門口，結果對上的，卻是傅恒似笑非笑的眸。
“聽說我這兩天不在，z市挺熱鬧啊？”傅恒笑瞇瞇的。
陸棲祎轉身就往別出走。
好像站在門口就能吵到顧婠一樣。
傅恒就像是一個興趣來了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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