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沒有讓他得逞,因為女人覺得很久沒見了,應該有很多話要聊,而不僅僅只是身體的沖動。
這個女人守身多年,心理上也比較成熟,還真不是隨隨便便就和你很隨便的那種人。
陸長歌開始漸漸相信,她說自己依然保留第一次是真的了。
所以他們兩人就真的只是聊了一會兒,到了晚上之后一起去看了一場話劇。
方怡說,以后這樣的機會不會很多的。
似乎是有預感,陸長歌的曝光近在眼前。
其實還好,作為資本,只要想低調還是可以的,國內的富豪出點丑聞就低調了下來了。
陸長歌沒有出名的欲望,盡管媒體寫的多,但照片少,也不能怎么樣。
但那是對于公眾,
對于離他比較近,或者離他身邊的比較近的人來說,知道并了解陸長歌事跡還是比較容易的。
譬如說,那些原本就認識陸知遠的商人老板、地方官員,于是拜訪他的也多了起來。
江州市的主政者同樣如此,2006年正是經濟大發展的時候,招商和gdp是體現政績的兩個重要指標。
人們都希望能見到陸長歌,至少是見到他的父親。
所求者,無非就是銀子二兩。
所以方怡就能看到陸長歌在他身邊接電話。
陸知遠來電話說有人想找他座談。
方怡在聽他復述了之后不解的問:“座談什么?”
“要投資吧。”陸長歌已經很淡定了,“我這次回國,是很顯然會遇到這些事情的,今天也是從宜購集團那里過來,抽個時間趕緊見見你,之后肯定要被拉著走。”
“你不會反感么?”方怡問道。
“為什么要反感?人家又沒有讓我做壞事。投資說到底也是生意,投下去我還會賺回來,如果賺不回來,那也無所謂。我的運氣太好了,可以已經到了頂峰,而在最好的時候其實再往前就很容易是下坡路了。所以要往外散財。”
方怡聽了一笑,“你這個小屁孩,講出話卻都是哲學。”
“盛極而衰,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先自己享受享受?”
“已經享受過了。”
方怡問:“你享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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