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自然留了個心眼,跟許翠苗道謝后便帶著李荀跟小錦趕回村子里去。
另一旁,陳舒音渾身不舒適,自己生著悶氣,抓起桌上的瓜子嗑了就扔,煩躁異常。
她萬萬沒想到,借著許翠苗生日宴的東風,沈珂居然能將那些見都沒見過的果子賣得如此好!
那些個地主恨不得后幾年的果都在沈珂這買,那殷勤勁,陳舒音越看越不爽快,當著許翠苗的面她又不好說什么,憋著一口惡氣回到村中。
距離許翠苗的生辰宴已經過去好幾日了,沈珂一直在忙活訂單的事情將小錦留在洪嫂家中照顧,直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洪嫂跟她在地里碰著了。
“珂妹子,你最近就沒聽見過什么風聲?”
她如此一問,沈珂便好奇了,“能有什么風聲?嫂子說來與我聽聽?!?
洪嫂一拍大腿就急起來,眉頭都擰在一塊了,“你還有心思種地。最近村里頭風言風語的,說你不守婦道,甚至還說……你們家小錦不是你家李荀的孩子。”
沈珂立刻明白過來,這是要出大事了。
“多謝嫂子告知,不知嫂子可清楚這是從哪里傳出來的?”
洪嫂正打算開口說呢,后頭便傳來二人都熟悉的聲音,沈珂二人互相對視一眼,心里頭都明白是誰來了。
“還能從哪里傳出來的,這滿村子的人誰不知道你不守婦道啊?!标愂嬉舸髦敷?,將高照的艷陽都擋在了輕紗的后頭,“你看看你那日在許姑姑的宴會上,和那幾個地主眉飛色舞的,哪像個守婦道的人啊。”
洪嫂當即明白過來,那日的事情她自然是清楚的,可這做生意賺錢的事情怎么跟婦道掛上鉤了,反駁起陳舒音來。
“陳丫頭,話可不能這么講。珂妹子那是在談生意,你可不要胡言亂語?!?
陳舒音藏在輕紗后頭的眼翻起,“我可沒有胡說!這些都是有證據的,她不守婦道,那個小錦根本就不是李大哥的孩子!她生了別人的孩子拖累李家,還不準人說了?分明是背地里有私情,說不定還就是那幾家地主呢?!?
她這么一大聲講話,即可吸引了不遠處耕種的人家,紛紛過來聽著。
這吃瓜群眾,真是什么年代都不缺啊。
沈珂細細打量著陳舒音,就連她剛來的時候都忽略了小錦不是親生的問題,陳舒音是怎么知道的?
“陳姑娘,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要亂說啊?!鄙蜱媲浦鴩^來的人越來越多,絲毫不慌張,“你又有什么證據說我有私情,小錦是我的女兒,你身為閨閣女子,說話還是要謹慎些,免得不好找婆家,熬成老姑娘。”
“你!”陳舒音哪里聽得了這些,她自詡貌美,怎么受得住沈珂詛咒她熬成老姑娘,指著沈珂罵起來,“誰說我沒有證據!古人云,滴血能人情,親子的血是能夠互相融合的,小錦和李大哥的血要是不能融在一塊,那便是你在外頭有私情!”
看著圍過來的人多起來,洪嫂想要攔住陳舒音也無計可施,只得站在一旁干著急。
哪怕聽到滴血認親四個字,沈珂也不見得有半分慌張。
果真是封建迷信害死人。
“好,陳姑娘口口聲聲說小錦不是我丈夫的親女兒,那咱們就當著鄉親大伙的面好好驗一驗!”沈珂一甩袖子就坐了下來,“不過陳姑娘若是誣陷于我,那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呀?!?
聽她如此胸有成竹的口氣,陳舒音難免有些沒把握,可又想到這消息極有可能是真的,小錦那丫頭根本就跟李荀長得不像,怎么可能是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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