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明天程意如和程玉樓問起來，她要怎么說？
沈晚晚朋友借給她的？
哪個朋友？
哪種朋友？
……
直到腳步聲漸遠，客廳再度恢復安靜，沈晚晚才緩緩地睜開雙眸。
精致的狐貍眼半斂著，眼底的猩紅我見猶憐，右眼瞼下的那顆朱砂痣，媚而不妖，艷而不俗。
女生起身去樓上的房間拿了自己鮮少的行李，看了眼另一邊禁閉的房門，轉身離開。
夜里人都已經入了眠，一輛黃色的跑車駛出了程家。
沈晚晚開著車到無人區的大橋上。
無人區大橋，這座橋就像它的名字一樣，孤獨佇立于此，因為太多人選擇這里自殺，所以鮮少有人來往，就像是無人禁區。
女生下車沿著橋面走，橋面的風挺大，底下的河水湍急，不知道帶走了多少人的性命。
她倚靠在欄桿上，手滑過半空中，一陣風刮過，她什么也沒有抓住。
沈晚晚的眼眶突然就紅了。
口袋里的手機靠在了欄桿上，震動的聲音很大，這才讓沈晚晚抽回思緒。
她掏出手機，微信電話。
傅景熤打過來的！
看到備注，腦海里不自覺地闖入男人的臉，那淺淺的笑意，很溫柔。
沈晚晚深吸了一口氣，吐盡，才接通電話，聲音沙啞，“喂？”
橋面上的風很大，電話那頭能聽到陣陣的風聲。
傅景熤坐在車后座，漆黑的眸子微沉，嗓音很溫柔，“沈小姐心情不好？”
開車的賀信言聞言，嘴角抽了抽。
嘖嘖，不是吧！
又開始泡妹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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