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臣最后什么也沒說,直接扔下了寧雪和陸璽,轉身就走。
陸璽擔驚受怕了半天,生怕薄斯臣剛剛一怒之下,用力掐死寧雪。
剛剛的薄斯臣實在是太可怕了,陸璽現在回想,還覺得后怕。
他僵硬地從房間里走出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過來查看寧雪的傷:“你怎么樣了?之前不是都已經說好了嗎,我們……”
“閉嘴。”
話還未說完,就被寧雪直接打斷了。
這里已經不安全了。
她摸著自己的脖頸,那里還有些疼,但是她卻像感覺不到疼一樣,有些病態地反復摩擦著自己的脖頸。
陸璽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他看著寧雪脖頸上的紅痕,有些膽顫心驚地道:“要不要去看醫生?你這個樣子,不會有什么事情吧?”
“不用,我直接回薄家。”
寧雪往上拉了拉衣領,她與薄斯臣一夜未歸,薄夫人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了,之前都被她糊弄過去了。
陸璽一聽她說回薄家,立馬就想通了其中的曲折,他暗中感嘆了一句,果然古人說的話都是對的,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女人。
他電話聯系了助理,讓他開車過來接,跟著寧雪往外面走,一邊走一邊想起剛剛驚心動魄的一面,感嘆道:“你的那個錄音,做得也太真了吧?”
寧雪聞言回頭看了他一眼,表情淡淡:“誰說錄音是假的?”
陸璽表情頓了一下:“蘇鳶她……真的這么說?”
“你還是不了解女人。”寧雪勾著嘴唇看著陸璽笑道,“所以,我還沒輸呢。”
陸璽莫名的覺得后背一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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