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都毫無收獲,昨晚的贊歌酒館中沒有看到那群混混的身影,只有內里的桌子邊上坐著昨晚似乎就在的酒客。
路過的游吟詩人應邀演奏著大陸上傳唱廣泛的歌謠。
“那習慣的人啊,卻已不在如常~”
“你手中的劍,如今又在哪個地方~”
“家鄉的山梨花,早已開遍了山野~”
“而童年的小姑娘,早已嫁去別人家~”
略帶磁性的聲音在木琴聲中娓娓道來,述說著一個年輕冒險者離開家鄉出外冒險,最后掩護朋友而死去的故事。這首歌謠已經不知道何時開始傳唱,游吟詩人每一次都會被酒館中的冒險者要求唱這首歌謠。
憂傷的氣氛籠罩著整個酒館,安靜中只有游吟詩人略帶磁性的聲音。直到瘦高的他站起致敬換來一片掌聲后,酒館才又重新恢復到了熱鬧的景象。
梵這兩日沉默多了,觸景生情的她總是想著過去的事情,這讓她覺得很難受,她也明白,假如繼續待在這個地方自己將永遠擺脫不了過去的點滴回憶。
第三天來到酒館等候的兩人已是輕車熟路,他們徑直走向自己常坐的那張小桌子,剛一坐下,酒保便端過兩杯果酒。
“這是那邊靠墻桌子的兩位先生給你們點的。”順著他手勢的方向,兩人看到兩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一人金發,一人褐色卷發,金發的那個男子向看過來的他們笑著打著招呼。
“他們是誰?”修伊問道,“不認識,不用管。”梵搖搖頭,她現在對除斗篷男子以外的任何一切事物都缺少興趣,她只想早點把任務完成,然后帶著修伊離開這個生活已久的家園。
沒過多久,那個金發男子便端著一杯麥酒走了過來,在桌旁唯一的一張空椅子處坐了下來。
“你們好,我叫查理,是青空旅團的人,很高興能遇見二位。”那人笑著和修伊握了握手,然后看出梵并沒有太大熱情以后也將伸向她的手收了回去,臉上一股含有深意的笑容。
修伊對于這個請他喝酒的金發男子充滿好感,這個簡單的家伙只要有酒便開心,即便他糟透了的酒品讓梵大感煩惱。
“謝謝你的酒”他端起酒杯,向查理致意,喝了一大口。
“這幾天我們旅團在這個鎮子修整,然后看出二位并不一般,所以想邀請二位加入我們團,以后好一起冒險。”查理說明來意。
修伊對此事自然舉雙手贊成,他對這個走到哪都有著閑言碎語傷害梵的鎮子并無好感,但現在做主的并不是他,他偷眼向梵打著招呼。
青空旅團,這個名字梵并不了解,缺少冒險經驗的她并不知道這個成立方五年的傭兵團在傭兵界打下的響亮名號。
三十多個人的規模,個個都是界內一等一的好手,短短五年就完成了許多難度很大的任務,而且還幾乎是無人死亡,受傷的也僅僅是團里的兩個人,一個瞎了左眼,一個左手肘處被切斷。
這樣的成績讓這個傭兵團的聲望如日中天,許多商旅都主動花大價錢要求他們護送。而且經過五年的奮斗,原本如同農民般的團員幾乎都鳥槍換炮,裝備上了價格不菲的武器裝備。
面前的這個查理便是如此,金發之下的臉龐看起來頗為古板,但那厚嘴唇卻滿是善意的微笑著,身上穿著上好的絲綢襯衫,單是這一件衣服就不是二人所能負擔的起的價格。腿上那貼身的褲子勾勒出男子修長有力的腿部,優雅的皮靴也擦的錚亮,說是傭兵,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小貴族。
梵并不知道這些,但她能從隔壁幾桌的反應看出些端倪,那些人聽到青空旅團的名號都停止了討論,豎著耳朵似乎想要聽聽他們將要談的事情。
“對不起,我們還在等一個人,這段時間沒有空去做別的。”梵像他點點頭,微微致歉。
查理很意外原來真正拿主意的是這個不起眼的短發女孩,這讓他很長時間都不敢吹噓自己的眼光。
他看了看佩刀的男孩,男孩的表情顯示他聽那個女孩的意思。他笑了笑“沒關系,我們團還要在這里待兩天,假如改變主意,就來找我們好了。”查理站起身來,走回自己同伴身邊。
“姐,有興趣嗎?”男孩瞇著眼睛問著沉默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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