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主人也是無語:那是你舅家,你要連個姓都不記得,那這親戚也沒必要走了。
楚婕就問了:“大嫂,這里有多少家姓李的?”
那可有四五家,這里除了屠宰場的職工,連公社月餅廠的工人都是住里頭的,人可不少呢!
楚婕犯起愁來:“這可咋辦呢?我們還是趁著露水沒干出來的呢。過會兒天亮就該出工了。耽誤了掙工分,那??”
那女主人一看是個熱心人,一聽也替她著急起來了:“你跟我說說你舅家是哪里的?我去廣播找人問問?”
這年代人也太樸實了!楚婕都快套路不下去了:“這要是在廣播里喊狗娃子,別人會不會笑他?”
說的也是,這種小名在單位里傳出來,是會被促狹的人笑一輩子的!
楚婕嘟囔著:“要我說就先回去算了。只是這兩背簍的豆芽可怎么辦呢?”
那女主人看著楚婕,楚婕偷眼看著她,在電光火石間,女主人揚了揚眉,微笑起來。
楚婕一愣,繼而也是笑起來,只不過她的笑,卻帶了點不好意思。
那女主人把小爐子上的鐵鍋端下來,重新坐了個壺子上去,把門讓開了:“大妹子,到我家里喝口水吧。”
安建國全然不知道在方才那個瞬間發生了什么,懵懵懂懂跟著進去了。
楚婕進到屋子里,就把背簍解開了,笑道:“沒有辦法的辦法,叫大嫂笑話啦!”
那女主人擺手道:“在外頭做事,當然要小心點好。”
這又是一重交流,安建國隱隱好似摸到了一點脈絡。
楚婕就明人不說暗話:“不知道大嫂貴姓?我今天走不成表弟,就當走了個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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